謝元棠好笑地看他:"為什么不去"
司徒硯皺緊眉:"不喜歡,她以前也讓我去那些宴會,可是我每次去都好多人看我,我不喜歡那里。"
謝元棠接過請?zhí)?翻在手中若有所思。
大公主司徒晴,從圍獵回來,謝元棠其實就想過要去拜訪對方。
畢竟從司徒雅口中聽到的,司徒晴對她夫君很照顧,姐弟兩個也很親近。
可是沒料到的是,她遞了帖子,對方竟然拒絕了。
說是病還沒好,不好過了病氣給他們,就不見了。
這借口雖然說得過去,但謝元棠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結(jié)合今日無塵臨走前說的話,還有司徒硯的態(tài)度,她現(xiàn)在再看著手里的請?zhí)?就感覺這請?zhí)趺炊紟c不懷好意的意思。
司徒硯轉(zhuǎn)頭問:"娘子,我們明天去嗎"
謝元棠挑了挑眉:"去啊,她都邀了這么多人,咱們要是不去,別人指不定以為夫君你真的病重了呢。"
多巧,司徒硯昨兒發(fā)病,今天她就著急忙慌開始下帖子,還故意請了那么多人。
謝元棠嘴角勾著一抹涼笑,將請?zhí)釉谧郎希?管她什么打算,明天就知道了。"
她現(xiàn)在是只怕敵人不露面,這些對方主動找上門的,她高興都來不及。
翌日。
因為謝元棠和司徒硯都耗神過度,兩人醒得就晚。
好在昨天皇上來的時候,謝元棠就提前告了假,這幾日他們都不用去學(xué)堂。
吃過飯,謝元棠和司徒硯就進(jìn)了書房。
這書房本來是司徒硯在用,雖然他不認(rèn)識什么字,但書房里該有的文房四寶和各類藏書都不少。
只是自從謝元棠住進(jìn)皇子府,書房的格局就改了。
從中間一分為二,用屏風(fēng)隔開。
一邊是司徒硯練字讀書的地方,一邊是謝元棠"做研究"的地方。
此刻,謝元棠就待在自己的小隔間里鼓搗著。
等紅蕖來叫他們的時候,她才堪堪伸了個懶腰,趕在司徒硯走過來前將桌上那些試管都收進(jìn)空間研究室里。
"娘子,我們要出發(fā)了。"
司徒硯走過來,看見謝元棠手中的溫玉,眨了眨眼道:"這不是六弟送的那個嗎"
"對呀。"
謝元棠笑著將溫玉遞給他:"我做了一點手腳,你聞聞看,對著上面那個小孔使勁兒聞。"
司徒硯聽話地按照她說的,湊到溫玉前端使勁兒吸了一口氣。
而后——
"yue!"
"好臭……嘔!"
司徒硯差點將溫玉扔出去,一邊干嘔一邊問謝元棠:"娘子,你往里加臭雞蛋了還是灌屎了"
怎么能臭得如此……曠古絕今
謝元棠白他一眼,將溫玉給他系在腰間:"你懂什么,好好戴著,等你下次再頭疼發(fā)病的時候,給我使勁兒聞,就不會發(fā)病了。"
司徒硯怔怔地看著她的動作,她小手上還有些血點,不用想就知道是給他做這個東西傷到的。
心臟忽然有些不舒服,司徒硯抿了抿唇,點點頭道:"好,我聽娘子的。"
謝元棠笑著拉住他:"走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咱們又有得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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