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龍是個聰明到極致的男人。
他現(xiàn)在渾身都是傷,不是去找什么高人,而是去找夏荷。
瘋?cè)嗽豪?,夏荷?dāng)年的風(fēng)姿不在。
她渾身臟兮兮,頭上全都是淤泥。
一邊走路,一邊傻傻的笑著。
就連頭發(fā),也是臟兮兮的,比下水道里出來的人還要臟。
陳金龍沒管自己身上的傷,筆直來到夏荷面前。
夏荷正在淤泥里,不知道玩什么。
就瘋?cè)嗽豪锏膯T工,也都懶得管他。
陳金龍蹲下身子,靜靜的看著夏荷。
終于,片刻后夏荷不動了。
陳金龍才淺淺的說道:“不裝瘋賣傻了?裝瘋賣傻,能保你一時性命,保不了你一輩子?!?
“夏荷,你是一個有商業(yè)奇才的女人,是一條真正的鳳凰,屈居于瘋?cè)嗽褐?,你甘心嗎??
夏荷完全沒把陳金龍當(dāng)一回事,只是繞開他。
“這,關(guān)你什么事!我要做什么,那是我的選擇?!?
陳金龍今天來找夏荷,顯然是志在必得。
他加大嗓門,說道:“夏荷,你真的甘心?夏家的人,全都死在陳天選手上,他們的頭七你都沒去燒過?!?
夏荷眼神更平淡,就像是萬斤炸彈丟在湖底。
她依舊不會掀起任何一點的波瀾。
片刻過后,夏荷冷冷的說道:“人都死了,說這些有什么用?!?
陳金龍不依不饒的說道:“夏荷,我知道,你調(diào)查過陳天選的身份。你知道,他是陳家的男人,醫(yī)術(shù)逆天。在北疆,他的身份又高聳入云!你不敢對付他,情有可原?!?
“不過,今天我來,或許對你是一次機(jī)會。”
“我也是陳家的人!鄙人,名叫陳金龍!你或許不認(rèn)識我,但你夏家的長輩一定聽聞過我的名聲?!?
陳金龍的話語,說得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