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么"
白梅還是傻呆呆的。
白竹簡直都是受不了白梅現(xiàn)在的蠢了。
"哦……"白梅半天才反應了過來,那個,那個來了,天啊,是那個
她家夫人終于是長大了,就在她十七歲之時,長大了,若是嬤嬤知道了,那要有多高興的,就是何嬤嬤現(xiàn)在不在京中,正巧她的小孫兒才是生了下來,嬤嬤回去看孫子去了,不過等到那邊穩(wěn)定一些,可能也就是要回來了,嬤嬤最舍不得的,可不就是她家的姐兒的。
白梅連忙的去準備了東西,還好這些東西,她才是做了一些新的,先是給夫人用著,她一會再是去做上兩個去。
當是沈清辭站起來之時,果真的,她的衣服上面已經(jīng)染過了一些,就連塌上也都是有了。
沈清辭自己又不是沒有來過這些,她也是知道要怎么做,所以不用白梅多說,已經(jīng)去處理了干凈,當是她出來之時,外面的被褥都是換過了,屋內(nèi)也是點了熏香,就連那種淡淡的血腥也是少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那一碗藥的原因,還是因為最疼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沈清辭感覺自己的肚子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疼了,不舒服也是一定,可是卻也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nèi)。
白梅再是替她蓋好了被子。
沈清辭閉上了眼睛,她摸著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怎么的,肚子有些酸酸脹脹的,就連心頭也是。
她終于是長大了,可是她怎么的會感覺有些心酸來著。
女童之身,她都是背了好幾年的時間了,其實連她自己都是忘記了,其實她還會有月事的事情。
就這樣,她也不知道想了什么,肚子仍是不太舒服,不過卻也是漸漸的跟著睡著了,而等到她再是睡醒之時,外面的天也都是大亮了。
只是當她出了屋子之后,好像府上的所有人都是對她其名的笑著,沈清辭的腳步不由的快了一些,她怎么感覺似乎她來月事的事情,整個府里的人都是知道了
是哪個大嘴巴說出去的。
她走進制香房里面,待是關上了門之時,這也才是吐出了一口濁氣。
她再是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面,不由的輕的揉了一下,這也才是坐下,開始專心的制起了香,一品香又是要有新香出了,當然也能趁機的多賺一筆。
銀子是好東西,哪怕惹上了滿身的銅臭,她仍是很愛銀子,也仍是賺不夠銀子,畢竟她要養(yǎng)著大軍到死了吧。
而到了吃飯之時,她又是有了一大碗的藥,要喝進了嘴里,滿品皆苦,可是卻也能感覺到有一團熱氣正在她的小腹之內(nèi)輕輕的梳動都會,當然也連那一種的脹痛也是暖了起來。
而白梅也是在她的耳邊,不時的說著不能動冷水,不能太操勞,這個不能吃,那個也不能喝,就連茶水也都是不讓她動了,而這輩子還能聽到白梅啰嗦的聲音真好。
上一世,沈清辭記得,自己也是在這時來的月事,而那時她身邊的已經(jīng)沒有了親人,就只是剩下了白竹和白梅姐妹兩個人,也是就是她們一直照顧著她,第一次她來月事之時,他們比她還個當主子還要緊張,可能也是因來的過于晚了,所以她每次就像是絞著腸子一樣的疼痛。
起初還有白竹和白梅在,給她熬紅糖水喝,可是最后這世間只是余下她一人之時,她就在那個沒人的小院子里面,一個人面對這樣的疼痛,那時的可憐,那時的疼痛,那時的無助,她只能自己哭,也只能自己知道,自己承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