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啊,那些什么大儒大家的,就跟驢似的,不打個幾鞭子,根本就不給你拉磨,你別光是喂料,你得學(xué)會揮鞭子呀!"
"恒,今日坐在你身邊都是你的近親,你繃著臉干什么給乃公笑!否則就把你給丟雪地里去!"
劉恒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
"友,你不要總是不語...要多說話,你這個樣子,如何能治國啊長啊,平日里多帶你六哥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恢,你得少吃點,看你都胖成了什么樣...還笑呢,烹了你都夠我們一家過年的!"
吃到了晚上,劉邦已經(jīng)是酩酊大醉,皇子們告辭離去,而劉邦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是讓劉盈把劉長給帶走了。
坐在椒房殿內(nèi),劉邦醉眼朦朧,卻是癡癡的看著呂后。
"來人啊...送陛下回去。"
"朕不回...."
劉邦一把抓住了呂雉的手,呂雉掙扎了幾次,也沒能抽出手來。
劉邦順勢躺在了呂雉的身邊,"若是朕不在了...孩子們就有勞皇后了..."
呂后渾身一顫,沒有再將手抽出來,"太醫(yī)說..."
"你管太醫(yī)說什么呢"
"還是老一套的話,什么戒酒,戒色,戒肉...."
"哈哈哈,生死有命,不足懼!"
呂后沒有再開口,只是茫然的看著窗外,月光之下,隱約有雪花飄落。
"皇后啊....我們成親這么多年....你可曾后悔嫁給朕"
呂后板著臉,并沒有回答,不多時,劉邦便睡去了。
.......
"師傅,我們?nèi)ノ萃舛蜒┤税?
劉長開心的叫道。
韓信深吸了一口氣,罵道:"豎子!你已為王!豈能作孩童狀!"
"我本來就是個孩童啊..."
"不過,師傅啊,張良的那個兒子是真的厲害,您教我的激將,被他給輕易化解了..."
"哦你仔細與我說說..."
"我?guī)状谓o留侯寫信,留侯感激涕零,派其子回信,我便想要留下他的兒子輔佐我...."
當(dāng)劉長將兩人的爭鋒告訴韓信之后,韓信也有些驚訝,"張良這個兒子,倒也不錯,可以任用。"
"可阿母說他是留給二哥的...讓我別打他的主意。"
"呵,你放心吧,五年之內(nèi),那個張辟疆會求著你,讓你帶他前往唐國的,你就這么辦....",韓信低聲說起了自己的想法,劉長聽了片刻,搖了搖頭,"算了吧,這是二哥的大臣,二哥對我很好,我不能搶他的人才..."
"糊涂!"
韓信罵著,卻對這豎子無可奈何,他們兩人完全就不在一個頻道上,韓信是越來越覺得自己選錯了人,當(dāng)初輔佐你爹都沒有這么累!
"師傅!你不必?fù)?dān)心,如今長安之賢才,都在我的左右,武有樊家兩兄弟,周家三兄弟,夏侯灶,灌阿等人!文有陳買,呂家兩兄弟,蕭延等人!唐國將來,定是人才濟濟!"
韓信繃著臉,欲又止。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忽有一位甲士走了進來。
那甲士冷著臉,"陛下請淮陰侯前往一見。"
韓信瞇著雙眼,他緩緩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劉長,"你還記得我當(dāng)初那個門客嗎"
"額...谷當(dāng)然記得,師傅問這個做什么"
韓信沒有再說話,跟著甲士便離開了這里。
劉長傻乎乎的坐在內(nèi)屋里,滿頭霧水。
韓信跪坐在劉邦的面前,身邊站著四位兇悍的甲士,此刻都冷冷的盯著韓信,手放在了腰間的佩劍之上。
劉邦打量著韓信,"多日不見,淮陰侯無恙否"
"臣無恙。"
"你說,朕是該殺了你呢,還是留下你呢"
"陛下何故要殺我呢"
"你所圖甚大,留下你,定然生亂。"
"臣無兵權(quán),甚至不能離開長安,若是臣能作亂...那大漢只怕也是要滅亡了。"
"你蠱惑皇子,當(dāng)朕不知嗎"
"不是蠱惑,只是教導(dǎo),教導(dǎo)皇子如何抵御敵人....若是皇子作亂,天下還是在您的子嗣手里,若是沒有人能阻擋匈奴,那天下就不知是誰的了。"
劉邦瞇起了雙眼,死死盯著韓信。
韓信安之若素,毫無懼怕。
劉邦看了片刻,隨即大笑了起來,"許久不曾與淮陰侯飲酒,甚是懷念,可能飲"
"能飲。"
ps:終于寫完了,得去買個藥了,頭暈乎乎的,嗓子也特別疼,想來是昨晚在陽臺穿著短袖抽煙的時候著涼了,果然啊,抽煙有害健康?。?!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