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晚會,許一山露了一手樂器技藝,鐘意沒甘示弱,跟著也露了一手。一時讓大家刮目相看。
許一山、周琴、鐘意和蔡艷,一時成為大家的注目焦點,瞬間成為全體學員眼中的一道風景。
畢竟,人有個個人愛好并不稀奇。一個人會一種樂器已經(jīng)很難得,許一山卻將西洋的,本土的樂器都能玩得滴溜溜的轉(zhuǎn),技藝堪比專業(yè)水準,這就不讓人不服了。
鐘意雖然技差一籌,卻也不懼在大眾廣庭之下貢獻才藝,精神難能可貴。
至于周琴的鋼琴,蔡艷的舞蹈,更讓這批無心閑暇的干部們心醉神搖。
大家昨晚配合了一次,今天見面就比別人要親熱許多。
鐘意笑嘻嘻地看著蔡艷道:“蔡局,你就不該從政。你從政我們只是多了一個美女官員,社會卻少了一個優(yōu)秀老師?!?
蔡艷瞪了鐘意一眼,笑容滿面呸了一聲道:“小鐘弟弟,叫姐。”
鐘意乖巧叫了一聲,“蔡姐?!毙⌒囊硪韱枺骸爸芮倥c你是一個房間的吧?”
蔡艷警惕地看了看他道:“小鐘弟弟,你想打周副書記的主意?”
鐘意趕緊辯白道:“沒有啊,蔡姐你可不能亂說?!?
“我亂說了嗎?”蔡艷逗著他道:“你們男人,屁股一抬,我就知道是什么顏色。”
話一出口,她顯然感覺到了這句話的粗俗,不禁紅了臉,慌忙說道:“我喜歡開玩笑?!?
他們兩個你一我一語地聊著,許一山在一邊一直微笑著沒插話。
蔡艷突然轉(zhuǎn)過臉來問許一山:“許局,你們茅山有個叫柳媚的,你知道嗎?”
許一山心里一動,連忙問:“蔡局認識?”
蔡艷點點頭道:“在燕京有過接觸。柳媚原來也是你們茅山教育系統(tǒng)的一個老師。她是個人去參加燕京電視臺的比賽的,勇氣可嘉啊。”
許一山哦了一聲。
“聽說你們縣里對這些人才不重視,可惜了。如果換她在我們區(qū)里,她比賽就不會是單槍匹馬了。你們難道不知道人才就是財富嗎?”
蔡艷的話不知是責備,還是惋惜。她看了看許一山一眼,淡淡說道:“我在柳媚的口中,那時候就知道了你的名字?!?
“我?”許一山驚異地問:“你知道我?”
“當然知道啊?!辈唐G一臉嚴肅道:“我還知道柳媚去參賽,是你一個人贊助的?!?
許一山訕笑道:“沒有的事。我和柳老師是一個鄉(xiāng)的人,我們是老鄉(xiāng)?!?
蔡艷捂著嘴巴偷笑,道:“可是人家柳媚心里裝的都是你?!?
許一山愈發(fā)尷尬了,趕緊岔開話題道:“蔡局,要進教室了?!?
蔡艷笑得更歡樂了,道:“進什么教室?。磕氵€以為是在大學里讀書?。奎h校學習,你就當是來療養(yǎng)的。療養(yǎng)結(jié)束,回去等著提拔就是了?!?
鐘意趁機說道:“蔡姐說得對。許哥,不必認真。這就是一個過程,誰來考核你學習到手什么知識了?”
說完,眼巴巴看著蔡艷道:“蔡姐,有時間我能去你們房間坐坐嗎?”
蔡艷笑了笑道:“歡迎啊,只是不知道周琴的意思。萬一她不喜歡,你可別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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