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柔風(fēng)法師看著應(yīng)該是快不行了!”躲在后方窺視的王望冷冷一笑。
他知道現(xiàn)在該是他出場的時侯了,至于另外的方凌那一頭,他沒關(guān)注。
不過按照他的估計,打了這么久,數(shù)個時辰過去,兩人肯定也早接近虛脫。
等會兒也是順手的事,先將眼前的柔風(fēng)法師拿下再說。
他默默披上一件黑斗篷,將身形遮掩,而后悄然上前。
他表面上只是三流道祖,但能統(tǒng)攝一方,占據(jù)錦林城這樣一個富饒之地,豈會是弱者。
他善于藏拙,就是方凌也沒看出來。
王望出手十分干脆,柔風(fēng)法師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從背后套進一個麻袋里。
對面的蛟龍童羽心頭一凜,暗道不妙。
此刻他也山窮水盡了,這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人要殺他恐怕不會費多少力氣。
王望還需要這姐弟二人給自已背鍋,自然不會痛下殺手。
他就默默看著童羽,童羽不傻,見他沒有殺自已的意思,趕忙就跑,生怕對方反悔。
“大姐,你怎么樣?”
“情況不對,你也快撤啊!”
逃離的通時,童羽還傳訊給瀧婉。
此時的瀧婉早已屈服在方凌的淫威之下。
聽到童羽的傳訊之后,她即刻便回本l,飛出了方凌的娑羅彌界。
而方凌并未有絲毫的阻攔,他舒服得懶得動了。
瀧婉現(xiàn)身后,童羽立馬朝她靠近。
“另外那人呢?”童羽順便問道。
瀧婉:“嗯……被我打個半死,在那癱著?!?
她似有所覺,又回頭看了一眼,瞧見了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人。
要是她全盛狀態(tài),倒是不懼此人。
但眼下被方凌消耗一空,她也絕不會是此人的對手。
她趕快往前飛,帶著自已老弟撤離此地,消失在月色之中。
王望毫不在意,悠然上前,來到方凌附近。
他很警惕,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因為他知道這位妖神殿護法的實力。
這個色戒法師能和她相持,絕不是什么泛泛之輩。
而且此人的隨身世界與眾不通,規(guī)則格外完善,他遠遠的竟無法窺探其中。
此時的方凌自然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了,先前的愜意早已消散,變得一臉凝重。
他雖挫敗瀧婉,但瀧婉可不是什么弱者,是正兒八經(jīng)的老牌二流道祖。
此刻他的消耗也是極大的,要是和此人硬拼,勝算不高。
而且此人的身份,他心中已經(jīng)猜出大概。
惡蛟為禍完全是人為上演的,他們的目標(biāo)是人,確切來說是佛門中人。
以妙法蓮華錫杖為誘餌,目的很明顯。
此刻即便壓過這位王城主,恐怕周圍也已經(jīng)被他的人封鎖,想要突圍成功沒那么容易。
柔風(fēng)法師更是已經(jīng)為他所擒,他也不能棄之不顧。
他思緒飛轉(zhuǎn),也只能以退為進,走一步看一步了。
娑羅彌界之外,王望正在醞釀絕招,準(zhǔn)備殺入其中一探究竟。
但忽然間,方凌主動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看起來十分憔悴,面色虛白,眼神無力,身上的氣息更是衰弱了九成。
和先前的柔風(fēng)法師相比,情況相當(dāng)接近,都是快到極限的表現(xiàn)。
王望當(dāng)即出手,將方凌給打暈過去,隨后也裝進那個麻袋里。
扛著這沉甸甸的麻袋,王望興奮得往錦林城回去。
麻袋里,方凌瞬間感覺手腳發(fā)麻。
這東西并非凡物,要是被裝進去,就會受到壓制,難以逃脫。
自他身下,柔風(fēng)法師更是難耐。
她先入的麻袋,此刻就成了方凌的肉墊。
“別吱聲,我其實還好?!狈搅桄?zhèn)定下來,悄然傳音給柔風(fēng)法師。
他使盡全身力氣,掏出幾枚丹藥,塞進柔風(fēng)法師嘴里。
此刻不管方凌塞給她什么,她都得吃,這是最后的機會。
咽下去后,她感覺到身上的傷勢在好轉(zhuǎn),她不動聲色默默恢復(fù)著。
………………
王望雖是這一城之主,不過此刻回到錦林城卻像讓賊似的。
他一路小心翼翼的潛回了城主府,來到一間只有他知道的地下室。
這里像是一個煉丹房,幾尊巨大的丹爐擺在這里。
一個伏在桌案前,翻看古籍的老頭見他走來,立馬激動得站起身來。
“王望兄,此行可還順利?”老頭問道。
王望將麻袋卸下,得意得笑了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趕緊開火煉丹吧!以防生變。”
“我得再檢查一下,其他配料也十分難得,白費了也沒處再尋?!崩项^沉聲道,走上前去。
“你看吧!”王望聞,直接解開了麻袋。
通時他手里還握著一把銅錘,要是哪個不老實,他就一錘子敲下去,保準(zhǔn)立馬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