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繼續(xù)這么散漫粗心下去,輕則被人利用,重則性命不保。
該怎么改正,本侯也說過很多次了,剩下的你自己想清楚。"
肖健滿臉凝重的看著裴宴笙,雖然他疾厲色,話說的很難聽,但他卻從不是危聳聽之人。
正因此,肖健這次真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內(nèi)心無比沉重卻又很慶幸。
他不想死,他還想繼續(xù)為朝廷效力,還要守護公主。
"侯爺一番苦口良,肖健銘記于心,以后定每日反省自問。"肖健抱拳鄭重的說道。
裴宴笙冷冷的看著他,揮揮手。
……
肖健走后,裴宴笙坐在椅子上兀自沉思。
今日他對肖健這般痛斥,一則實在是看不得他如此蠢笨,二則是想幫建平帝保住一員大將。
肖健不圓滑,但論武藝帶兵在朝中沒幾個人能比得上。
若他能再聰明一點,便可以成為支撐朝廷的一塊堅固基石。
這樣一來,建平帝也能多一個倚仗。
正想著,屋外的侍衛(wèi)敲門進來,遞上一封京城來信。
裴宴笙接過來一目十行的看完,這封信是魏青的例行匯報,他在信中說到府上一切安好,還提到了宮里的形勢。
容安并沒有給他帶只片語,意料之中,但心里不免遺憾。
從前出征尚且可以得到她親手縫制的衣服還有護身符,現(xiàn)在卻是連一句祝君凱旋都成了奢望。
他不禁想,若是他打的不是蕭瓚,容安愿意為他再圓一次夢嗎。
他覺得容安應(yīng)該會的,她總是那么善解人意,盡可能的對身邊的人好。
作為一個辜負過她的人,她尚且能輕柔以待,那被她辜負的人呢,她一定會想辦法加倍的去補償吧。
無論身處何地,她都是一個溫暖的存在,所以那些妄圖跟她相提并論的貪婪低賤之輩,真是不自量力,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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