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上官奉先來到大殿后拱手行禮。
旁邊的巫姑微微低頭。
看著兩人李臻負(fù)手走下臺階來到兩人身旁,沉聲道。
“今夜凌晨時分,你統(tǒng)御五萬本部狼騎在南門聚集,閃擊北寒關(guān)!命令完顏古達(dá)帶他的鐵浮屠,碩顏兄弟的碩顏狼騎在城中巡視,今夜宵禁!”
聽到李臻的話,上官奉先抬頭露出一絲錯愕。
就在前不久李臻不是才說過暫時不對北寒關(guān)動手。
不過他雖然有所疑惑但是對于執(zhí)行命令是一點不打折扣!
“末將遵命!”
“將命令傳達(dá)下去,在皇宮匯合,咱們?nèi)巳胍怪鬂撊氡焙P(guān)!開城門放人入城!”李臻冷喝一聲。
上官奉先的臉上頓時露出激動。
這種小規(guī)模的行動讓他感到很興奮。
李臻負(fù)手在大殿中來回踱步,眼神中的寒光閃爍,“巫姑今晚就辛苦你了!”
耶律質(zhì)舞將臉上的面具摘下,翻了個白眼,瓊鼻微抬,“不辛苦,我命苦!大王我是薩記祭司,你把我當(dāng)薩記打手!”
聽到那幽怨的聲音,李臻清了清嗓子,“你說的都是什么話?這誰教你的?”
“玉兒姐姐跟我說的,她說你經(jīng)常說我是打手!”
看著梗著脖子的耶律質(zhì)舞,李臻頓時一愕,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看來他得好好編纂一下家法了。
什么話都能往外說......
說話間,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
只見方天儒腳步匆匆的趕了過來。
耶律質(zhì)舞將面具戴好。她不是很想讓人看到自已的面容。
“大王,可是要動兵了?”
方天儒沖進(jìn)來后急忙問道。
李臻點了點頭,如今自已的陣仗方天儒猜出來也很正常,他將齊國陳叔平準(zhǔn)備聯(lián)合邵煦基的事情告訴了方天儒。
至于是誰給他的信息則是沒有說,人家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告訴自已,若是萬一泄露出去,對于靈國來說也是滅頂之災(zāi)。
方天儒聞神情凝重,怪不得李臻會突然如此,這個情況,李臻不動手那將來就是別人先動手。
“方天儒,本王能夠相信你嗎?”
李臻突然的開口令方天儒心神一震,隨后跪倒在地。
“臣肝腦涂地!”
李臻走過去將方天儒雙手托起,“本王這次攻北寒關(guān)后一時半會有可能不會回來!倘若臻都出現(xiàn)什么事情,全部都交給你了!”
方天儒的身l顫動,不是害怕,而是激動!
夢寐以求啊。
無數(shù)次他在夢中想到過自已在城墻之上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
“若是真有什么萬一,臣一定和臻都共存亡!”
李臻搖了搖頭,“你在這,城本王倒是不擔(dān)心,對你的要求本王就一點,那就是少作孽....不,是盡量少些另類手段?!?
差點把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方天儒還是太謙虛,自已交給他城根本不擔(dān)心城會失了,就是擔(dān)心等自已回來了,城在,但是城里面的人被他給玩死了。
這種極致的利益主義者他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來。
“大王,若是您信得過微臣,臣要個相機決斷權(quán),所以您看.....”
李臻看著方天儒內(nèi)心嘆了口氣。
算了,自已要用人不能束縛住人家的手腳。
“本王會帶五萬狼騎和鐵浮屠走,剩下的兩萬碩顏狼騎還有三萬鄲州軍都給你留下!你自已酌情解決吧,但是只有一點,碩顏兄弟絕對不允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