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再錄一首"長發(fā)仔長大了嘴巴。
"浮生,你不會又寫出新歌了吧"李媛媛吃驚的問道。
耗子和吉他青年也全都看向了趙浮生,每個人都在等待著他的答案。
趙浮生心中有些得意,卻是很隨便的說道:"不就是一首歌嗎有不是什么大事。"
"好好好,咱們錄,馬上錄。"長發(fā)仔連連說道。
聽過這首《斯琴高麗的傷心》后,他對趙浮生有著十足的期待。
其他幾個人在確定趙浮生不是開玩笑之后,一個個也都有了笑容。
"我先唱一遍,你們聽好了。"
趙浮生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道:
我是一只修行青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
能不能再為你跳一支舞
只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作虛無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作虛無
趙浮生一曲完畢,房間中的眾人全都一臉呆滯。
幾秒之后,見無人評價,趙浮生只能問道
"大家,覺得怎么樣"
"太棒了!"
李媛媛簡直不敢相信,比起《斯琴高麗的傷心》,她更加喜歡這首白狐。
雖然兩首歌的曲子都很簡單,歌詞都很質樸,但是前一首就是直白的訴說,而這一首以狐喻人,在境界上更高了一些。
"這,也是你創(chuàng)作的嗎"耗子失聲問道。
趙浮生還沒有回答,長發(fā)仔就提他答了:"耗子??!不是趙老板創(chuàng)作的還能是你創(chuàng)作的啊"
見耗子不說話,長發(fā)仔又是打擊道:"耗子啊,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這就是差別啊,還一直說自己是音樂系的高材生呢,你能創(chuàng)作出來這樣的歌曲嗎"
"總有一天我能創(chuàng)作出來的。"耗子瞪了長發(fā)仔一眼。
一直沒說話的吉他青年疑惑的問道:"這兩首歌都是女性視角,趙老板,您,您是怎么做到的啊"
歌曲這個東西,和其他的東西略微有些不同,一般來說,如果是男性的歌曲,都是男性的作詞人和作曲人創(chuàng)作出來的,女性也是一樣。
這倒并不是說男性的歌曲就是男性創(chuàng)作的,而是說相對來說自己更容易帶入角色。
上一首《斯琴高麗的傷心》時,他就有些疑惑,不過畢竟只是一首而已,他并沒有問出來。
可是這首《白狐》一出,他就說什么也憋不住了,十分的想知道,趙浮生到底是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創(chuàng)造出這一首歌曲的。
"是啊,浮生,兩首歌的主角都是女人,你當時是怎么想的"李媛媛也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男人和女人雖然是同一個物種,但是思考問題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
如果是一個女人,把自己比作白狐,她什么都不會說,可趙浮生是一個男人?。《疫€是一個大男人,她實在是想不出來,趙浮生在創(chuàng)作歌曲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老子是抄襲的,我哪知道別人創(chuàng)作歌曲的時候是怎么想的??!
趙浮生心中暗道,嘴上說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話語:"因為是為你寫歌,我當然是要帶入你了,你的每一次哭,每一次笑,每一次憂愁,每一次傷感,我都在觀察,揣摩你內心當中是怎么想的。"
"浮生,你,原來你為我付出了這么多。"李媛媛聽到這話,滿臉的感動。
對于趙浮生的話,她沒有絲毫懷疑。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趙浮生淡淡的說道,好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噗!
就在這個時候,趙浮生感覺自己的臉上被人親了一下。
轉過頭,就見到羞紅了臉頰的李媛媛。
"那個,我,我先去下洗手間。"李媛媛說完之后,快速的離開了這里。
趙浮生一陣無語,跑什么啊是你親的我,又不是我親的你。
長發(fā)仔三人見狀,除了深深的羨慕之外,還有著深深的嫉妒,對于三個單身狗來說,李媛媛可是女神中的女神,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存在。
"咱們先去把歌詞打出來。"趙浮生沖著長發(fā)仔說道,轉身就出了房間。
長發(fā)仔連忙跟上。
打完歌詞后,趙浮生兩個人又回到了錄音棚,見李媛媛已經回來了,把其中的一份歌詞交給了她。
因為這首歌比上首歌稍難了一點,所以趙浮生每唱一句,李媛媛就跟著唱一句,幾遍過后,李媛媛終于能獨立唱下來了。
而后又經過趙浮生的一番指導,終于在一個小時后,錄制出了幾個人都還算滿意的歌曲。
看了下時間,趙浮生道:"時候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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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離開了錄音棚,趙浮生和李媛媛兩個人回到了酒店,在車上的時候,李媛媛不時的哼唱著兩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