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并不清楚,她讓賈二虎坐下的時候,心里正想著,等會兒是用抽屜里的手槍,還是用桌板下的折疊沖鋒槍對付賈二虎。
而她潛意識中的念頭,被賈二虎看到了。
威廉姆斯太太故作鎮(zhèn)定,打開抽屜后,拿出了里面的咖啡豆,磨好之后再火上加熱,倒上兩杯之后,端到沙發(fā)邊上,放了一杯給在賈二虎面前,卻發(fā)現(xiàn)賈二虎渾身冒著白氣,沒多大一會兒,之前濕透的衣服,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了不少。
威廉姆斯太太不知道內(nèi)丹術(shù),只覺得賈二虎身體太棒,居然能夠用體溫,烘干身上的濕衣服。
“先生,”威廉姆斯太太問道:“能請問尊姓大名嗎?”
“劉強?!辟Z二虎反問道:“你呢?”
“我丈夫姓威廉姆斯,所以人們都叫我威廉姆斯太太。劉先生,談?wù)勀愕臈l件吧?!?
賈二虎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帶著兩位健康的女孩子安全回國?!?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安全回國不是問題。如果你不放心,我不僅可以親自送你們到機場,還可以親自送到你們國家去。
問題是這兩個女孩子的健康,我理解你的意思,是讓她們恢復(fù)正常的狀態(tài),這一點現(xiàn)在做不到?!?
賈二虎問道:“為什么?”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現(xiàn)在也沒有必要跟你說假話。不錯,我們在她們身上,進行了一種病菌的實驗,要想獲取治療的藥物,得從她們身上提取有毒的血清,然后進行調(diào)配。
這項工作已經(jīng)在做,但至少一個星期的時間?!?
賈二虎問道:“前兩年流行全世界的病毒,就是你們的杰作吧?”
威廉姆斯太太搖頭道:“不是我們這個實驗室干的。”
也就是說,她只否認不是她干的,并沒否認,是他們國家其他實驗室干的。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作為一個醫(yī)生,本來應(yīng)該是救死扶傷,你們卻研究各種病菌,然后被你們的軍方當成一種武器擴散出去,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自責和羞愧,甚至感到恥辱嗎?”
威廉姆斯太太苦笑道:“沒辦法,這是我們的工作,而且也是國家的需要。
如果你們國家需要你干某件事情,你能拒絕嗎?”
賈二虎搖頭道:“我們國家永遠干不出,你們國家所干的那些骯臟的事?!?
威廉姆斯太太嘆了口氣,又問道:“你是警察,還是安全部門的人?”
賈二虎不屑道:“下午在涵洞里發(fā)生的事情,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你覺得我要是東方國的警察,能干那種事嗎?”
威廉姆斯太太點頭道:“說的也是。”
賈二虎喝了一口咖啡,眉頭一皺:“真特么的苦。對了,詹姆斯太太,如果讓你和我獨處一室,一個星期的時間會不會太久?
治療的藥物,你肯定不能再提前嗎?”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