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出于應激反應,他把自己的每一天都當做最后一天來過。
而且隨著消息的越來越多,他也逐漸知道了柴興旺死亡的更多消息,這家伙居然是去見了陳勃,而且現在陳勃是最大的嫌疑人,被悅城市警方控制起來了。
一開始他是很相信這就是陳勃動的手,可是后來,又有消息傳來,謀害柴興旺的另有其人,根本不是陳勃干的。
他也是從這個時候起開始龜縮在自己家里不出門的,他仿佛明白了自己的上司和同事死亡的原因了,這他媽的不就是殺人滅口嗎
但是他不信這是龐國安他們干的,倒是很相信這是自己人干的,這么以來,他們一起做過的事,發(fā)過的財就可以無聲無息了,再沒人能知道這里面的秘密了。
其實在荊文柏死后,和那個人的一切聯系就都斷了。
當時那個人來到北原,先是找了幾個省領導,省領導找到了荊文柏,從此之后,荊文柏就成了唯一一個代表水電學院和那個人聯系的人,蔣嘉木和柴興旺都沒和那個人打過交道,柴興旺為什么會死呢
越是不想見人,越是會有人會找上門來,這不,這個人不但給自己打了電話,還要求上門和自己談。
這個人他不能拒絕,也相信這個人沒有能力害他,所以,這個門他不得不開,讓人在門外說話算怎么回事,不是更容易讓人懷疑嘛。
來人是水電投的副總喬向榮,他們在九仙渡這個項目上合作過,算不上朋友,但是很熟悉。
"你這屋里啥味啊,也不開開窗戶散散味"喬向榮站在門口,還沒等進門呢,就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沒事,我都習慣了……"
"你習慣了,我不習慣,下面花園里談談"喬向榮問道。
蔣嘉木作勢要關門,潛臺詞很簡單,你要想談就進來,不想談就拉倒。
"好好好……"
喬向榮不得不進了門,坐在沙發(fā)上。
蔣嘉木的家人都早已移民海外,就剩他一個人了,你說是裸官吧,他離婚了,算是孤身一人,你總不能為了讓他不是裸官給他配個媳婦吧。
總之,在這個沒有女人的家里,老蔣的生活環(huán)境堪憂。
"說吧,啥事"蔣嘉木給喬向榮拿了一瓶水,其他的再沒什么招待了。
"你老是窩在家里,不上班了"
"你說啥事吧,我這里忙的很,一會一個電話的,我這幾天身體不好,不想去上班,但是也沒耽誤工作,都是通過電話安排的。"蔣嘉木不悅的說道。
喬向榮看看蔣嘉木一臉警惕的表情,笑笑說道:"是這樣,洪先生來消息了,讓我們倆為九仙渡的事畫上一個句號,水電學院這邊你來負責,水電投那邊,我來負責,如何你不用擔心,這事處理完了,你愛去哪去哪,出去的手續(xù)他可以幫你辦,你也可以繼續(xù)留在這里當你的校長,他都能給你包辦了。"
蔣嘉木聞沉吟了一下,問道:"我想知道,柴興旺為什么會死,他知道的很少,還沒我知道的多,他都被殺了,你和我說這些,我會信"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