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放心,既然你與寧宴兩情相悅,我也沒有奪人所愛的癖好,那不是之前他狗脾氣一樣沒有喜歡的人嗎,我就想著也算為民除害了。"
白卿卿:……
這話她沒法接。
"我父親是端親王,他死后,我那柔弱的母親也隨著去了,只留下我一個女兒,他們雖然只有我一個獨女,但其他房兒子可多得是,我父親才死就虎視眈眈,要以照顧我為由將我父親的基業(yè)全數(shù)吞沒。"
祥和說起這些的時候目光有些冷,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于是我去找了皇上,彼時皇上剛以鐵血手段登基,朝中一些老臣頗有不滿,我便與他說,我愿意做個昭示他仁善慈悲的筏子,條件是不讓任何人染指爹娘留下的東西。"
"這對皇上來說不算什么,他很快就答應了,我也成功沒讓那群人吸走一滴血。"
"不過我是個女子,總有要嫁人的一日,到時候出嫁從夫,皇上也保不住我,所以我就想著,找個厲害的,讓人怕的,我也從不指著人的恩寵過日子,喜不喜歡無所謂,只要能繼續(xù)守住該是我的東西。"
祥和臉頰都咬得緊繃起來,"我太恨那些人了,爹娘還未入土為安就一個個急不可耐,恨不得也逼死我他們就好瓜分一切,我偏不讓他們如意,我就要刁鉆地活著,不僅讓他們看得到吃不著,還要找機會弄他們,讓他們看看就算我只是一個孤女,也不是他們能欺壓的。"
白卿卿心頭震動,她沒想聽到這些,也不明白為何祥和要跟她說,可是她被觸動也是真的。
"郡主很厲害。"
她由衷地感嘆,"雖然一定也很不容易,但你真的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