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鬼崽嶺胡公墓的女尸,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說:"不管是什么,肯定不是好東西。"
豆芽仔發(fā)道:"把頭,說了這么多!萬一那個山洞里的墓是李現(xiàn)墓怎么辦!"
我一愣,這不是沒可能,萬一是夏末帝李現(xiàn)的墓呢!
"不會。"
把頭肯定的搖頭道:"當年李現(xiàn)逃難到這里,無論在怎么落魄,他也是皇帝身份,一個皇帝,怎么可能將自己的墓葬建到前朝的墓葬中,這就好比讓他去住二手房,太掉身份。"
"云峰,其實在你走的這十天,我們還有個很重要的發(fā)現(xiàn)。"
"什么發(fā)現(xiàn)?"
把頭咳嗽了聲,說文斌你來講吧。
魚哥點頭,先用樹枝在地上畫了個橢圓形,然后又在中間畫了一條豎線。
"云峰你看,這里的地形大概是這樣,這條線代表這條河,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在這里。"魚哥又畫了個小圓圈。
魚哥手點在一處位置道:"前幾天我們發(fā)現(xiàn),大概在這個位置,有一座小土山,土山上長滿了花草樹木,把頭懷疑整座山可能都是封土。"
"多大面積?"
魚哥說怕是超過了兩百米。
我聽的心頭一顫。
如果是直徑兩百米的封土層!那得多大一個墓!
墓葬封土在西夏不流行,但不是不用,帝陵都有封土,不信去賀蘭山腳下的西夏陵看看,那里九個大封土堆,就像金字塔一樣。
敵不動我不動,敵動了,我們還是不動,
折師傅就是我們手中的王牌偵查兵。
現(xiàn)在只要等他帶消息回來,我們便打算去探查那座土山。
哪曾想啊,這一等,足足等了三天!
因為不知道山洞里發(fā)生了什么,就連把頭都開始有些著急了。
這天,豆芽仔著急忙慌跑進來大喊:"來了來了!人回來了!"
趕快出去。
只見人披頭散發(fā),一身破爛衣裳,他拄著根棍子一瘸一拐的走來,棍子后還栓著一條大黑狗。
"折師傅!"
我趕忙跑過去迎接。
進了山洞,折師傅扔了手中棍子,十分虛弱的靠在了墻上。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看他身上有不少血跡。
折師傅雖然瘦,但他靠在那里,衣服下露出來的全是精瘦精瘦的肌肉。
那條黑狗趴在地上耷拉著腦袋,也不叫。
豆芽仔驚呼:"這不是那伙人養(yǎng)的盜墓狗?怎么跟著回來了!"
"水....給我喝口水...."
魚哥忙遞過去水。
折師傅一口氣喝完了一瓶水,才擦擦嘴說:"太危險了。"
"咋的了?"我說。
"哎....."
"你們在這里躲著,可能沒聽到動靜聲,那個山洞塌了,被炸藥炸塌了,最后若不是這條狗,我可能都出不來。"
"怎么會!是那個長頭發(fā)炸塌的??"
"那伙人呢?墓室里有什么?"
折師傅靠在墻上,眼中回憶說:
"那天,我一路跟過去沒被人發(fā)現(xiàn),那堵墓墻很難打開,擋住了他們。"
"我藏在暗中看著一切。"
"后來,墻被那個長頭發(fā)用炸藥炸倒了,墻后是一間面積不足二十平的密室,有些青銅器,還能看到一具爛棺材。"
"他們把青銅器裝了兩麻袋,撬開了棺材。"
講到這里,折師傅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我沒看到棺材里是什么,但聽他們幾個人說話,應(yīng)該是一張什么鏡子。"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