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躊躇記志,準備閉個死關,繼續(xù)向武道巔峰邁進。
而在此時,左學出現(xiàn)了,還拿著一封紅色柬書。
“是誰辦喜事,送來請柬啊?"
陸沉看著左學手上的柬書,笑著說道,“不過呢,我正處于修煉的關鍵時刻,沒空赴什么宴會咯!”
“炎羅教辦喜事,邀請你去參加,你自已看吧?!?
左學把柬書扔給陸沉,還沒好氣的如此說道。
陸沉接過柬書一看,打開一看,當場失笑了起來。
因為柬書不是什么請柬,而是挑戰(zhàn)書,要求陸沉七天之內,必須去炎羅教接受挑戰(zhàn)。
若不是看到這封柬書,他想起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上炎羅教踢館!
幾個月前,他與炎羅教結下了梁子,揚會上炎羅教踢館,吊打炎羅教教主馮閘。
之后,因為事情多,他倒是把此事給忘了。
萬萬沒想到,馮閘那家伙可沒忘,還送來挑戰(zhàn)書,真是自找其辱啊。
雖然只過去了短短數月,但陸沉已經修出金身,還能開啟斬天第六刀,戰(zhàn)力早不通往日了。
馮閘又不是真王,不過是一般的玉骨圣人,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馮閘邀請我去踢他的館,院長怎么看?”
陸沉笑嘻嘻的問道。
“沒法看!”
左學還是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去還是不去?”
陸沉又問。
“當然是不去了,你去找死么?”
左學翻了一個大白眼,又如此說道,“雖說,尊者與圣人只是相差一個層次,但你與馮閘之間,那是差了三個大境界,你怎么可能打得過馮閘?”
“我曾經說過,我一旦修出金身,必定吊打馮閘!”
陸沉笑道。
“吊你個頭,你這么屌,你打敗我試試?”
左學覺得陸沉在吹牛,于是又沒好氣了。
“不是我吹牛,我真的可以擊敗你,但我不想傷了你。”
陸沉說道。
“傷了我?”
“你竟然敢說傷了本院?”
“歷來只有本院傷人,從沒有人能傷本院!”
“你小子吹牛不用打稿,信你一成,不得好死!”
聞,左學就有些激動了,連不想吹的牛都吹出來了。
“好吧,院長戰(zhàn)力無邊,天下無敵,我不敢跟院長過招。”
陸沉笑了笑,便如此說道,“即使馮閘不下挑戰(zhàn)書,我都要上炎羅教踢館,更何況他主動找死,我也不好意思放過他不是?!?
“你的戰(zhàn)力的確很驚艷,雖然修出金身,但始終是尊者境,跟馮閘交手很不穩(wěn)當?!?
左學想了想,如此說道,“我建議你再修煉一段時間,等入了圣,再跟馮閘交手就穩(wěn)了。”
“現(xiàn)在已經穩(wěn)了,還等入圣,黃花菜都涼了?!?
陸沉頓了頓,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問道,“馮閘用紅色柬書下戰(zhàn)書,這里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廣發(fā)邀請柬,邀請其他勢力的高層去炎羅教觀戰(zhàn)了?”
“你猜得沒錯,的確有很多勢力收到了他的邀請柬,甚至連蒼王府都收到了?!?
左學說道。
“那我就更應該去了,趁此機會,提高天荒書院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