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婆回過頭。
"是護教尊者找來的,用來做什么沒有說,據(jù)我猜測,應(yīng)該是護教尊者獲取帝魂的時候,殺了做引子的。"
王悍一聽這話。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王悍高低不能留這個女人在這里。
但凡是能夠破壞釋厄的計劃,那王悍必須得插一手。
敢跟老子搶帝魂,決不能慣著!
王悍掃了一眼帳篷的方向。
女人尖叫的聲音從中傳出。
帳篷里面亮著燈,通過影子能夠看出來,那個劉濡正在扒女人的衣服。
王悍彎著腰站在花婆婆面前,還是一副匯報情況的樣子。
那個女人本來是已經(jīng)獲救了,現(xiàn)在又跑回來了。
但凡是腦子正常一點都不至于做出來這種事情。
"她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落在了這里"
花婆婆聞道,"她的父親還有情郎也都在這里!"
"釋厄抓了人家一窩"
花婆婆解釋道,"她是純陰體質(zhì),她的情郎是純陽體質(zhì),她的父親對帝魂這里也有所覬覦,順帶抓來的!"
"還有別人嗎"
"五男兩女,男的都是純陽之體,女的都是純陰之體。"
帳篷那邊女人尖叫的聲音又大了幾分。
不遠(yuǎn)處一個帳篷旁邊,蹲著兩個人,一老一少,老一點的胖乎乎的,一聽到這話之后立馬站了起來,怒吼一聲,就要沖過來。
"晴兒!"
立馬被旁邊看守的幾個人給一陣拳打腳踢。
旁邊的年輕人剛站起來,看到有人動手,立馬抱著頭蹲在了地上免了一頓打。
王悍心里面盤算著怎么等會兒才能把人給放了,"讓那個神經(jīng)病消停一會兒,等會兒我搞出點動靜,吸引注意力,你把人聚集一下,給那幾個人拖延逃跑的時間!"
花婆婆點頭,"好!"
說著話,花婆婆朝著帳篷的方向走去。
王悍就像是小跟班一樣跟在后頭。
帳篷的門敞開著。
劉濡扯開了女人的衣服,將那個女人捆綁在地上,自己蹲在一邊,拿著一根筆,看一眼女人,拿著畫筆正在作畫。
帳篷外面站著不少人看著里面,滿臉令人作嘔的笑意。
劉濡一邊看著女人,一邊揮動畫筆作畫。
王悍掃了一眼畫板。
看到畫板上的丁老頭。
王悍心中喟嘆,病得不輕,加大藥量都沒救的那一種。
聽到腳步聲。
劉濡回過頭。
在嘴里潤了潤筆尖接著作畫。
花婆婆沉著臉,"滾出來!"
劉濡不動,花婆婆厲聲喝斥,"她是護教尊者的人,你就不怕護教尊者生氣"
這話一出口,劉濡立馬收了畫筆朝著外面走去。
"你去接鶴先生!"
劉濡看了一眼王悍之后,轉(zhuǎn)身朝著東北方向而去。
花婆婆回過頭掃視圍觀的一眾人。
"都散了!"
所有人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之后才離去。
花婆婆站在門口,沖著王悍偏頭示意。
王悍走進了帳篷之中。
抬起腳勾起來旁邊的一件外套踢了過去,順腳悄無聲息的把削筆刀往女人腳邊踢了過去。
"等會兒其他人會朝著一個地方聚攏,你趁機會逃走,朝東東南方向跑。"
女人盯著王悍,眼神之中充滿了恨意。
"一丘之貉!裝什么大好人!"
王悍不準(zhǔn)備跟女人做過多的解釋,"機會只有這一次,跑不跑在你!"
說完話,王悍就出了帳篷。
女人盯著王悍的背影。
眉頭緊鎖,不知道王悍這到底是個什么路數(shù),之前在碼頭王悍救了她,懷疑過后覺得可能是個好人,但在這里碰到了王悍之后,女人給王悍瞬間貼上了垃圾人的標(biāo)簽,畢竟這個地方的這些人都是什么尿性她非常清楚。
女人掙扎著坐了起來,帳篷外面過來了兩個人把守。
回想剛才王悍所說的,女人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準(zhǔn)備另尋他法救了她的父親和情郎離開這里。
王悍隨著花婆婆到了岸邊。
不斷有人在河中來來往往,潛水在下面搜尋赑屃。
王悍詢問道,"不是有風(fēng)水先生嗎不能確定具體的位置"
花婆婆解釋道,"本來是位置可以確定的,但是前段時間,江寧市有人突破,引發(fā)了天象變化,導(dǎo)致這個地方的帝魂得到了共鳴,所以氣場受到了影響,河底的赑屃大抵是移動了,所以無法準(zhǔn)確的判定具體的位置了。"
王悍站在花婆婆背后。
"多派點人下去搜尋!"
花婆婆聞?wù)兆觥?
下餃子般的跳下去了十幾個人。
看到水面上露出來的一個個腦袋。
王悍手腕轉(zhuǎn)動,戒指之中的靈將貼著地面擦行,朝著河中鉆了過去。
瞬間控制了里面的人。
原本還正常游泳的一行人瞬間開始不聽使喚,在水中撲騰掙扎著。
這一幕瞬間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花婆婆見狀立馬大喝一聲,"救人!"
有人沖著水中跳了下去想要救人。
但新下去的人又被控制了,靈將隨機挑選人往水下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