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跳上車。
剛發(fā)動車子。
項風(fēng)拉開車門從副駕駛鉆了進來。
"帶我一個!我們兄弟二人很久沒有雙劍合璧了!"
看到項風(fēng)舔著個大臉。
王悍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奔著素素來的"
項風(fēng)訕笑,"剛才聽你打電話應(yīng)該是有什么大一點的事情,你肯定會帶別人去,你身邊現(xiàn)在能帶走的只有素素女神了。"
王悍降下車窗點了根煙,一腳油門。
這二臂的腦子要是用起來的確是不太一樣。
趁這個機會王悍再度詢問道,"我剛才問你的,你對那個滿無邪有沒有印象"
項風(fēng)想了幾秒鐘之后,"很耳熟,悍,你有沒有那種感覺,有些人,有些場景,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但當(dāng)你置身其中的時候,你又記不起來了,就像是一場夢,醒來之后還是很感動。"
王悍咬著煙把兒,"你是不是還穿著蛋黃的長裙,配著蓬松的頭發(fā)這種古早的梗你還來"
項風(fēng)喝了口水,"不是玩梗,就是覺得這個名字在哪里見過,很熟悉,但又記不起來那種感覺我該怎么跟你說呢,就像是你拿著你的畢業(yè)證,看到上面某個曾經(jīng)坐在角落里不出眾的同學(xué),覺得有點眼熟,但你就記不起來他曾經(jīng)干過什么。
總有一種感覺,我和他之間有什么約定。"
王悍沒接話茬,這種感覺自己也深有體會。
接了素素,項風(fēng)局促的坐在那里。
幾次三番的想要跟素素說話,但又找不到話題。
王悍隨意道,"阿風(fēng),給素姐拿瓶水。"
項風(fēng)拿起來一瓶新的水,忽然放了下來,把自己喝過的水朝著素素遞了過去。
素素一臉疑惑,"給我一瓶喝過的水干什么"
項風(fēng)羞澀道,"素素,這是我喝過的,你喝一口,就等于我們已經(jīng)...已經(jīng)接過吻了。"
王悍看著項風(fēng),不理解,且大為震撼。
本以為項風(fēng)已經(jīng)天下無敵,沒想到素素更是勇猛無雙。
從包里掏出來一根自制冰棍嗦了兩口之后遞了過去。
"接吻不刺激,給,吃了這個,咱倆直接舌吻吧。"
王悍搖著頭心中暗嘆,都說老子是奇葩,這兩位不遑多讓啊。
項風(fēng)看著那根里面有加了肉醬老干媽臭豆腐辣根綠豆奶油等雜七雜八的素素自制冰棍。
素素再度晃了晃,"你不想跟我來一場冰火九重天式的法式濕吻嗎"
....
楊元朗捂著胸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手中的血翼撐著地面,懷中抱著的姑娘身上也沾染了楊元朗的鮮血。
神色驚恐的看著遠(yuǎn)處的院中。
余光掃向之前在拉面館碰到的那個祖安活佛。
院中膚色蒼白拿著彎刀的那人,也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突然到來的陳玄葬。
陳玄葬雙手合十,緩步而來。
楊元朗自知院子里藏著的肯定還有其他高手,今天自己這是必死的局,眼前的這個和尚是個好人。
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拖別人下水。
"前輩快走,這是我與他們之間的私仇!"
和尚笑道,"遇見即是緣分,如果不幫,實則違背本心,佛祖都不愿意。"
重瞳和尚平靜的看著那個膚色蒼白的人。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人露出一個笑容,滿嘴稀疏泛黑的牙齒平添幾分陰森可怖。
"哪來的禿驢多管閑事!"
說話間,手起刀落,直接將楊元朗叔叔的頭顱割下,朝著這邊扔了過來。
手腕轉(zhuǎn)動,晃了晃手中的彎刀。
"自古魔佛不兩立,你們這些和尚,滿嘴的阿彌陀佛,背地里盡是男盜女娼,我是見一個就殺一個!"
陳玄葬緩緩拔出戒刀。
"你媽個比的,油鹽不進!貧僧偏愛與魔講講道理!"
楊元朗看著滾到自己腳邊的頭顱。
極度憤怒又悲傷的楊元朗跪在地上,抱起頭顱,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在極度的悲傷之下竟是一聲哭不出來。
豆大的淚滴無聲滴落。
雙眼眼球暴突。
楊元朗跪在地上,腦袋貼地。
咳咳!
怒火攻心!
楊元朗一口心血噴吐而出!
?。。?!
楊元朗忽然仰天怒吼。
兩行血淚滑落。
染血雙眼盯著院中膚色蒼白之人。
拄著血翼刀緩緩站了起來。
五指緊攥血翼刀。
刀柄之上血氣繚繞,扎入了楊元朗的手臂之中。
楊元朗雙目赤紅。
朝著院中之中沖殺了過去。
那人絲毫不把楊元朗放在眼中。
晃動手中彎刀。
腦袋一偏,不退反進,朝著楊元朗沖了過去。
雙方撞擊到了一起。
楊元朗含怒一刀。
直接給那人轟砸的往后倒退了半步。
那人腳跟還未站穩(wěn)。
陳玄葬那散發(fā)著佛光的刀劈了過來。
直接給那人再度振的往后再度退了兩步。
那人神色一變。
覺察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