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
西門豆豆拿著手機回過頭。
王悍看了過去,"出租車上的什么人"
西門豆豆笑容古怪。
"是兩個基佬在中門對狙呢!"
王悍又問,"看清長什么樣了沒"
"下面的人說,看清了那個1,另外那個0害羞擋著臉沒看清。"
王悍身體前傾,神色冷峻,"這會兒就正經(jīng)點!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們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剛槍的!"
西門豆豆立馬道,"我讓他們再去看一眼!"
黃妄轉(zhuǎn)過頭,"老九,如果出租車上的人是跟著我們的,那我們?nèi)フ曳蛾柶降哪康氖遣皇且呀?jīng)暴露了"
王悍思索的功夫。
西門豆豆回過頭,"我去,九哥,還真讓你猜對了!其中一個剛槍的被電棍電暈了,那個沒露臉的跑了。"
王悍抬起頭,把今天晚上的事情過了一遍。
"這樣就能解釋通了。
我們今天晚上出手很快,而且事情辦的滴水不漏,范陽平?jīng)]有理由知道我們做了什么。
但范陽平還是知道了我們已經(jīng)對范陽秉動了手,只是他不清楚我們對范陽秉具體如何了。
那就證明問題不出在我們內(nèi)部。
現(xiàn)在冒出來了有個出租車跟著我們。
很顯然是有人從外面看到了酒店里面的情況推斷出來的結(jié)果,然后通知了范陽平。
從外面看到情況的這個人和范陽平認(rèn)識,或者是能夠聯(lián)系上范陽平。
這幾天,范陽平一個外地人在江寧市躲著,就證明是有人給范陽平提供了幫助。
提供幫助的人,要么是活死人在國內(nèi)的成員,要么是和范陽平認(rèn)識的人。
但我之前問過,活死人在江寧市沒有其他人,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
范陽平是個外地人,整個江寧市他認(rèn)識的人屈指可數(shù)。"
想到這里,王悍神色一變。"草!"
"咋了九哥"
王悍盯著空氣,"媽的,之前腦子抽了,犯了個低級錯誤!失蹤的人里面都是借貸的人,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蘇建業(yè),忘了另外一個重要的人。"
"蘇建業(yè)不是沒問題嗎"西門豆豆不解道。
王悍冒火道,"蘇建業(yè)是個賭狗,我們盯他干錘子!蘇建業(yè)和范陽平中間還有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
蘇曼菲!
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捋一遍,如果把蘇曼菲這個角色鑲嵌進去,一切都變得非常合理!
蘇曼菲這個女人心思歹毒,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害人利己的事情她隨意就能做出來!
我是真幾把蠢,之前看到蘇建業(yè)沒問題,就把蘇曼菲給忽略了。"
西門豆豆回過頭道,"九哥,也不能全怪你,那句話不是說了嗎,圣人千慮,也有一失,你也沒必要太過于自責(zé)!"
諸葛絕羅吃著牛肉干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王悍,"老九,為嘛篤定四蘇曼菲萬一四其他銀呢"
王悍呼了口氣,"我們正在去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藏身之所,去了之后,我們查一下,住的地方是誰,不就知道了嗎"
車子在雨幕間穿梭。
停在了一個院子外面。
王悍帶著人朝著里面走了進去。
推門而入,里面?zhèn)鱽砀舻奈兜馈?
角落里堆放著兩個裝尸袋。
王悍環(huán)顧四周。
伸手在沙發(fā)上摸了一把。
找了個凳子過來,抬起手又摸了一把燈泡。
"人走了一會兒了!"
王悍拍了拍手。
一個眼神,西門豆豆屁顛屁顛的過去拉開了裝尸袋的拉鏈。
黃妄走了過去拍了兩張照片發(fā)了出去。
不多時就收到了消息。
"是放貸的!
這個房間下面的人也問過了,房東說租給了一家人,那家人姓蘇,也就證明這個地方的確是蘇家人和范陽平在住。"
諸葛絕羅靠在門口,舌頭舔著牙縫里面的牛肉絲,看到十佬會的門徒把尸體一一聚集了起來,"嚯!介尼瑪害死介么多人不怕生兒子沒定眼嗎"
"現(xiàn)在線索斷了!先想想怎么接著找人"黃妄看到尸體一一被搬了出來,眼中冒著怒火。
王悍拿出手機。
"給范陽平打個電話,假裝拿他弟弟威脅一下他,再定位一下就好了!"
沒想到電話打了半天。
范陽平愣是不接電話。
換了手機打電話過去,范陽平依舊不接電話。
王悍眉頭破天荒的皺了一下。
范陽平看著不斷振動的手機。
冷笑一聲。
直接調(diào)成了靜音。
根本不放在眼中。
"干爹,您怎么不接電話"蘇曼菲不解的問道。
范陽平譏笑道,"腳趾頭都能想到,他是想要通過我胞弟脅迫我!簡直是癡心妄想!這種不入流的小把戲,豈能騙得了老夫他不敢殺了我弟弟!還想著用我弟弟作做威脅我的籌碼!"
"干爹,我們的人都聯(lián)系不上了,估計是出了問題,現(xiàn)在怎么辦"
范陽平神色陰毒,"那就再叫人來!我就不信他還能吞得了我們整個范家!"
蘇建章想了想,"干爹,您之前不是說,陽秉叔實力不弱嗎,那他是怎么被王悍給活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