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族使。
那個茍鵬興跟前還有一個三花境巔峰的長老,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要不要等等楊長老過來再出發(fā)"
甄遠(yuǎn)山有些憂慮道。
王悍夾著煙,"不用!時不我待!上車!"
甄遠(yuǎn)山還想要說點什么,王悍回過頭盯著甄遠(yuǎn)山,"上車!"
看到王悍的眼神之后甄遠(yuǎn)山打了個激靈。
吞了口口水,大手一揮,"所有人,上車!"
王悍看著手機上面?zhèn)鱽淼奈恢眯畔ⅰ?
已經(jīng)鎖定了茍鵬興一行人的位置。
今天這么火急火燎的去殺茍鵬興的原因很簡單。
第一,防止計劃泄露!
第二,叛賊必死!
第三,殺雞儆猴!
殺了茍鵬興一伙人,就是想要給其他人看看,背叛老子的后果是什么!
手機接著震動,還是茍鵬興打來的電話,王悍根本不多想就給掛了電話。
....
茍鵬興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剛才還滿臉的笑容,本來還想要趁這個機會好好戲耍一下王悍。
沒想到低估了王悍。
茍鵬興再度打了個電話過去,王悍又一次拒接了電話。
"他媽的!"茍鵬興牙齒要的咯吱響。
使勁搓了搓禿頭,臉色鐵青的喝了一口酒。
茍復(fù)興呲著個大黃牙,"村長,咱們是不是把話說得太絕了,現(xiàn)在咱們是徹底背叛了天彭闕啊!萬一咱們這邊沒有混起來的話,想回去豈不是后路也沒了"
哐!
茍鵬興把酒盅墩在了桌子上,"還沒有開始你就唱衰調(diào)那些小日子的能耐你又不是沒看到!哼哼,順勢而為懂不懂人家現(xiàn)在如日中天,要什么有什么!你再看看現(xiàn)在天彭闕還執(zhí)迷不悟的那些人,跟著那個項風(fēng)能得到什么他們現(xiàn)在才剛起步,而且勝率小的可憐,你自己覺得,他們可能扳倒勞家嗎"
茍復(fù)興悶聲半天,"我的意思其實是,咱們應(yīng)該兩頭通吃的,這樣哪邊混起來,咱們都能跟著喝湯,你這樣做太過于絕對了,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你說鎮(zhèn)族使帶著其他人扳倒了勞家,咱們不就歇菜了嗎"
再度喝了口酒的茍鵬興放下酒盅,"放心吧!我的這雙眼睛,從來不會看錯人的!"
看到茍復(fù)興還低著頭,茍鵬興接著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復(fù)興,任何一個人,不管是混跡江湖還是混跡職場,都得牢記兩點,第一,對自己有一個清醒的定位,第二,這是個人脈社會,你能力不足運氣一般家境也那樣的時候就得學(xué)會抱大腿!
在你沒成為大腿之前,別太自視清高看不起抱大腿的人,抱大腿是個技術(shù)活兒,有些人能混的風(fēng)生水起,就是會抱大腿。
很顯然,我們現(xiàn)在有了更好的大腿,沒必要為了那個小細(xì)腿兒放棄我們抱真正大腿的機會!機會抓住了就是機遇。
我之所以把事情做得這么絕,其實很簡單,我看到咱們的隊伍里有不少像你這樣左右搖擺的人,我不破釜沉舟的話,咱們的隊伍人心不齊!明白了嗎"
茍復(fù)興點了點頭。
"村長,你是真想把天彭闕的計劃告訴勞家"
茍鵬興再度給王悍打了個電話,依舊被拒接了。
咬著牙,"看情況而定,如果他們對我們足夠好的話,咱們把這個計劃告訴他們,也不是不行!"
茍復(fù)興悶不做聲的喝了口酒。
"村長,咱們那個鎮(zhèn)族使你也看到了,年紀(jì)不大,但的的確確是個狠岔子,你說萬一他發(fā)起瘋來,那咱們是不是..."
話沒說完就被茍鵬興給打斷了,"怕他干什么在天彭闕有燭龍,咱們還會怕他,但是出了天彭闕,哼哼,別忘了,咱們的長老回來了,長老失蹤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那可是三花境巔峰了!對付那個小子還不是輕而易舉!"
茍鵬興說著話,還不死心,接著給王悍打電話,又換手機打電話還是沒打通。
氣的一陣咬牙切齒。
"行了,別多想了,一夜沒睡去睡會兒。"
茍復(fù)興站了起來,"我怎么總覺得心臟犯圖圖,村長,咱們這個地方?jīng)]問題吧他們該不會找到咱們這里吧"
茍鵬興神色不悅道,"你哪來那么多廢話,這個地方只有咱們知道,我把其他人的手機都收了,消息也傳不出去,不可能找到這里的!再說了,即便是他瞎貓碰到死耗子,找到了這里又能如何!長老還在這里!他還能打過咱們的長老不成滾!"
茍復(fù)興轉(zhuǎn)過頭出了門。
茍鵬興說著話,又換了部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沒想到這一次電話竟然打通了。
茍鵬興興奮的捏著手機,"狗雜碎!終于接電話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裝作看不見不接電話呢!"
電話那頭傳來王悍的聲音。
"吃飽了嗎"
茍鵬興愣了一下,隨后拍著肚皮冷笑道,"吃飽了,你爺爺我吃的可飽了!"
"吃的好嗎"王悍又問。
"吃的很好,胃口也特別好!狗雜碎,你管你爺爺吃的好不好干什么"
電話那頭傳來王悍的笑聲。
"吃飽喝足好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