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給鼻子里面塞了兩團衛(wèi)生紙。
看了一眼燙頭的青年,"親愛的!那對狗夫妻動手打了我們,還害得我媽丟了工作!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了!"
燙頭青年把嘴里的煙頭狠狠的砸在地上,"干他!"
李倩的閨蜜擔憂道,"倩倩,這樣會不會讓事態(tài)惡化,那個人很有背景,沒聽你媽說他是這個游樂園老板的老板嗎這玩意真要是把他打出什么毛病的話,我們怕是要進去。"
"怕什么我最煩這種有錢人了!這種有錢人都欠收拾!就算是最后我們進去了又能怎樣坐監(jiān)獄多帥??!監(jiān)獄里面的人都是人才,說話還好聽,我之前認識的一個大哥,那就是從監(jiān)獄里面出來的,一出來就是社會大哥!我就想成為他那樣的人!我叫的人就是那個大哥!
就剛才那種垃圾!仗著家里有點錢就敢動手打人!我最看不起這種人了!打的就是這種人!麗麗你記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等會兒我的社會大哥來了之后,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有錢人在我們社會大哥面前狗都不是!"
閨蜜還是有些擔心的抿著嘴唇,"倩倩,你要是這樣的話,可能會害得你媽以后再也找不到工作了!"
"切!我媽也該退休了,以后我跟著社會大哥混,肯定能養(yǎng)我媽的!"
外面?zhèn)鱽頇C轟鳴聲,為首的是一個腦瓜子上有一個傷疤的男人,披著西裝,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身后還跟著幾十號人。
李倩神色一喜,"濤哥,你終于來了,你看我都被打成了什么樣子"
"誰動手打了我妹子!我把他皮都扒了!"
"人就在里面,我剛看到我媽帶著他們?nèi)チ怂k公室,這會兒應該還在辦公室!濤哥,你可一定要給我報仇??!"
濤哥摟著李倩肩膀,"放心吧老妹兒,在這一片兒,哥罩著!沒人敢動你半分!"
....
馮心怡剛要說話,青年轉(zhuǎn)過頭,"大媽,求你了,別再念經(jīng)了,我殺的人比你見的人都多,就殺兩個人而已,你哪來這么多話。"
"我是甲方!甲方不都我這樣嗎"
"大媽!甲方都是傻逼你是嗎"
"你!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別再叫我大媽!??!"
"大媽,把我那個書包給我遞過來。"
"哦,給你。"
青年拿過來包,打開之后,從里面掏出來一枚精致小瓶子。
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枚做工精湛的炁瓶!
青年捏著炁瓶站了起來,眼看馮心怡要說話,青年立馬抬起手指著馮心怡。
"閉嘴!"
馮心怡不服氣的閉了嘴。
青年手里面托著炁瓶,翻手拿出來了幾張符紙,符紙之中夾雜著三炷香,手腕一抖,香表點燃。
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口中念念有詞。
"香氣沉沉應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門,乩童拜請擎天將,飛云走馬來降臨!神兵急急如律令!"
燃燒的符紙在炁瓶口子轉(zhuǎn)了三圈!
手腕往上一抖。
就聽到炁瓶瓶口發(fā)出ber的一聲。
但見炁瓶之中陡然之間冒出來一股雄渾炁體!
于半空中形成了一個透明的人影。
就有一種阿拉丁神燈的既視感。
這一幕著實給馮心怡看呆了。
青年拿著炁瓶往自己腦門子上一扣!
那道炁體身影直接附著在了青年的身上。
剎那之間!
青年的氣勢陡然一升!
整個人的戰(zhàn)斗力直接暴漲。
胡血手看著無力癱在沙發(fā)上的蘇祈,蘇祈昏迷不醒。
"東西在哪呢"胡血手伸出手貼在蘇祈的眉心,一股炁體沒入了蘇祈的體內(nèi),想要探查蘇祈的體內(nèi)。
當炁體掃過蘇祈肚子的時候。
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陡然爆發(fā)!
胡血手的炁體石沉大海!
又有一股吸力驀然傳出,胡血手的炁體被吸走了一大半,半邊身子瞬間干枯。
胡血手神色劇變,連忙收手后退。
呼吸急促,剛才那一瞬間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
胡血手喘著粗氣,雙眼之中逐漸升騰起一股興奮神色。
"我懂了!哈哈哈!我懂了!朝鳳谷谷主,還有那個可以比肩帝佬的無恥小白臉,怪不得他們兩個人要指腹為婚,哈哈哈哈!一個東方的天命之子,外加一個西方的天命之子,生出來的孩子,那得多恐怖啊!"
忽然。
胡血手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門外。
辦公室的門緩緩打開。
門口站著一個青年,青年往里面看了一眼,一只手捏著一枚炁瓶,一只手捏著一張照片。
對照了一下,把照片塞進口袋。
"沒錯兒,是你倆,不要緊張,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來殺你倆,放輕松,腦袋掉了眨十一下眼皮就過去了。"
胡血手冷笑,忽然朝著青年一拳轟砸了過去。
青年毫不退縮同樣一掌拍了過來,另外一只手藏著的炁瓶朝著胡血手的眉心扣了過來。
胡血手張嘴噴吐出一口炁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