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進來的人鬼鬼祟祟的。
剛一開門。
門內(nèi)血泊中的尸體嚇了她一大跳。
連忙看向了里面,發(fā)現(xiàn)王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兩個人全都躺在了血泊之中。
連忙關(guān)了門走了進來。
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王悍身邊,"底迪..."
池以南喊了一聲。
王悍睜開眼,看到池以南竟然穿著白大褂腦袋上纏著繃帶站在窗邊。
"你不是被帶走了嗎怎么又來了"
池以南掏出來一把槍。
王悍愣了一下,池以南殺一只雞都費勁更別說什么殺人了。
看到王悍的表情之后池以南解釋道,"這把槍殺不了人只能把人麻翻,那幾個看押我的人被我偷偷放倒了,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
"我殺的。"王悍隨意道。
池以南一臉的震驚,王悍被鐵鏈捆著,還被扣在這么一個鐵殼子里面,竟然都能殺了兩個人。
在地上那個人身上摸索的時候,王悍掃了一眼,"你在找什么"
"鑰匙,給你打開這個鐵殼子。"
王悍舌頭一翻,鑰匙從舌頭底下翻了出來。王悍把鑰匙吐了出來。
"這是鑰匙。"
池以南又是一臉的震驚,實在是有些想不到王悍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殺了人找到鑰匙。
正常人在這種絕境之中已經(jīng)開始擺爛了,但王悍還想著絕處逢生。
"底迪,你這是怎么做到的"池以南拿起來鑰匙。
"絕境中的機會你得自己創(chuàng)造,哪怕只有一丁點活命的機會都別放過。"
池以南咔嚓咔嚓的給王悍打開了鐵殼子上面的鎖。
"先別掀開!"
王悍話還沒說完,池以南就已經(jīng)掀開了鐵殼子。
當(dāng)看到王悍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之后,池以南愣了半天,俏臉通紅,連忙扣上了鐵殼子。
池以南別過頭,"怎么...怎么會醬紫!"
王悍也尷尬的頭皮發(fā)麻,轉(zhuǎn)頭牙齒拽著白大褂,"姐,你先給我找個鐵絲塞到我手里,我把身上的鐵索打開,穿件衣服。"
池以南轉(zhuǎn)頭四顧,"找鐵絲怎么打開鐵索,我找找鑰匙再不在這里。"
"別找鑰匙,浪費時間,你把那個針頭給我拿過來就行,塞到我手里面。"
池以南雖然遲疑但還是去照做了。
把鐵殼子掀起來一個縫隙,別過頭把針頭塞了進來。
"別亂摸!"
池以南臉微紅。
王悍吸了口氣,"也別亂扎?。?
池以南咬著唇,最后還是把針頭塞到了王悍手中。
"外面什么情況"王悍問道。
池以南搖著頭,"不清楚,只看到有幾個人在打架。"
王悍把針頭掰彎塞進了鐵索扣子里面。
池以南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口,雙手抓著槍,緊張的臉蛋煞白,雙手微微顫抖。
嘀哩噠啦!
門緩緩打開。
李文淵從外面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池以南舉起手中的槍就要給李文淵來一下子。
不料李文淵反應(yīng)極快,身子一矮就躲了過去,身體迅捷如豹直接一把捏住了池以南的脖子。
"阿南,你這是第幾次想要背叛我了"
池以南被捏的喉嚨之中發(fā)出嘶啞的聲音,"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再斗來斗去了。"
"斗他也配跟我斗"
李文淵一只手指著床上的王悍。
"阿南,你記住,沒有人能夠斗得過我!"
李文淵腰身一扭直接把池以南扔了出去。
低頭看到地上的兩具尸體,惡狠狠地掃了一眼池以南之后。
面帶笑意的朝著王悍走了過去。
李文淵俯身想要羞辱一番王悍,忽然看到扣著王悍的鐵殼子上面鎖都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