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妄追了出去,畫皮鬼落地之后,鉆進了一輛車里面,車子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你和畫皮鬼之間有仇"王悍轉(zhuǎn)過頭看著咣子。
咣子搖頭,"有個毛線的仇。"
"那畫皮鬼找你干雞毛"
"骨笛被奪走了。"
對方是奔著骨笛來的,而且還是十大奇人之一,為了誰來的不而喻。
王悍一陣咬牙切齒,"老子把好東西給你你他媽就給人家送回去了你好歹也是盜門龍首,這么點心眼都沒有嗎"
咣子揉著手腕,"我當時也沒多想,褲子都脫了,只顧著小頭舒服了,沒顧上大頭思考一下。"
王悍懊惱道,"也怪老子沒多個心眼,哪有六十二歲還沒絕經(jīng)的!"
西門豆豆點了根煙遞了過來,"九哥,不是說這個畫皮鬼是個男的嗎"
"沒人見過畫皮鬼的真實樣貌,是男是女沒人知道,畫皮鬼能夠易容成任何人的樣子,包括一個人的小動作乃至聲音哪怕是很小的細節(jié)都能模仿到。"王悍給科普了一下。
"那畫皮鬼是怎么知道咣子女朋友的"
王悍點了根煙,咣子厚著臉皮也過來取煙被王悍給踹了一腳,"咣子是如今盜門的龍首,但凡是在江湖中有點名聲的,畫皮鬼都會盯上,包括他們的親戚朋友。"
咣子苦悶的叼著煙,黃妄從外面走了進來,簡潔的說了對方的來頭,"老一輩強人。"
咣子使勁撓了撓頭,"肯定是火公公讓畫皮鬼來的,他媽的!都怪這玩意兒!"咣子朝著褲襠扇了一巴掌。
"不過也沒事兒,在我們盜門混,功夫其次,手段才是最重要的,以前我也沒那個骨笛不也活得逍遙快活嗎。"咣子這個樂天派很快給自己找好了理由。
畫皮鬼不會再來了,幾人折騰了大半宿,倒頭就睡。
大清早。
王悍就給老頭子打了個電話過去。
"我的眼睛昨兒晚上和鎮(zhèn)龍閣閣主的眼睛一樣了。"
帝佬吃著東西,"知道了,咋了"
王悍愣了一下,"您老是一早就知道這事兒是嗎"
"鎮(zhèn)龍閣歷代閣主都是天選之人,說白了就是被九州大地龍氣認可的人,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每一任鎮(zhèn)龍閣的武神會莫名其妙的瘋了,最后下落不明。"
"你之前不是給我說,你也是鎮(zhèn)龍閣閣主的人選嗎"
老頭子嘿嘿一笑,"我多精吶,本來我是天選之人,但是后來讓我碰到了王重樓這小子,這小子直腸子一個,被我給忽悠瘸了他就當了鎮(zhèn)龍閣閣主。"
"那你不還是天選之人嗎"
"你小子真笨吶,王重樓當了閣主之后,天選之人就成了他,但我畢竟是原來的天選之人,所以還是承擔了一小部分的反噬,大頭讓王重樓承擔了,不過話說回來,鎮(zhèn)龍閣還得感謝我,按照慣例,鎮(zhèn)龍閣歷代閣主最后都會失蹤,王重樓現(xiàn)在還能活躍,主要是因為我給他承擔了一部分。"帝佬解釋道。
王悍直奔主題,"那我承擔了所有,豈不是最后也會失蹤"
"這倒不會。"
"為啥"
"你小子是個變數(shù),我那天讓牛鼻子給你算了幾卦,卦卦不一樣,他說這種卦象的人要么是天選之人要么是天譴之人,你是前者不用慌,那天算的你能安然度過此劫,他不是給你送了一個平安符嗎你沒收到嗎"
"收到了,現(xiàn)在碎了。"王悍掏出來那個碎了的玉佩。
王悍接著道,"那這次躲過去了,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