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然不參與你和初六的賭局,但你別忘了,當(dāng)初云滇一皇黃施公先生,讓你執(zhí)掌云滇幾城賭場之時,曾和你說過一句話,你還記得?”
“什么?”
“可以碰賭,不能碰毒。你可忘了?”
柳云修嘴巴一點點的張大,他似乎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
老賬房也不看他,而是看向摘星張,又問說:
“我們千門雖屬偏門,但卻千亦有道。有本事你走遍天下賭局,贏遍天下之財。但對于走毒之流,向來被我們所不棄。早年間千門的規(guī)則,對于這種人當(dāng)如何懲罰?”
摘星張神色凝重,朗聲說道:
“凡是走毒之流,唯千門共敵。但凡抓住,當(dāng)割舌斷喉,以儆效尤!”
此刻的柳云修,已經(jīng)完全傻了。
老賬房還是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老柳,這些年藍道上的錢還不夠你賺的嘛?本來幫你打通了幾條邊境線,是讓你走文物古董,現(xiàn)金出境的??赡隳??卻敢用他來走毒,這件事你該給千門一個交代,給黃先生一個交代吧?”
柳云修猛的一轉(zhuǎn)頭,盯著老賬房。
好一會兒,他才壯著膽子說道:
“老賬房,你確定我之前沒和你說過嗎?第一次走毒的錢,你老賬房也沒少花吧?”
“是嗎?我怎么不記得?”
老賬房依舊笑瞇瞇的。
柳云修猛的一抬頭,看向二樓的百葉簾。
好一會兒,他才喃喃開口: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黃先生,你想要我死,直說便是。沒必要這么拐彎抹角的……”
二樓處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那你是承認你走毒這件事了?”
老賬房抬著手杖,慢慢的抵在了柳云修的胸口處。
柳云修一抬手,死死的握住了手杖的一頭。
就見他盯著老賬房,忽然呵呵冷笑。
“我早就知道,你們是嫌我知道的太多,想要除掉我是吧?但你未免把我柳云修想的太簡單了。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來人!”
柳云修猛的一吼。
就見房間里的幾個工作人員,立刻上前一步。
而讓大家倒吸一口冷氣的是,這幾個工作人員手里竟然還拿著手槍。
“我知道,我身邊被你們安插了許多人。但我柳家的人也沒死絕,這幾個都是我柳家子弟。大不了今天我們同歸于盡……”
“騾子,幫老賬房拿好手杖!”
騾子立刻轉(zhuǎn)頭,走到兩人身前。
就見他一抬手,拿過老賬房的手杖。
可接著,手杖一翻,手杖另外一頭,直接抵在了柳云修的咽喉處。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