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斗之中,啞巴的戰(zhàn)力值絕對(duì)不低。
他和老黑還不一樣,老黑屬于練家子。
啞巴則是借助其蠻力,外加上一股子天地不懼的勁頭。
可今天剛一出手,卻被大蒜哥一招致命。
啞巴根本不敢掙扎,他知道這支鋼筆的厲害。
慌亂之中,還不忘朝著小朵喊著:
“朵,朵朵姐救,救我??!”
沒等小朵動(dòng)彈,大蒜哥便瞟了啞巴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人可以救你,但因?yàn)槟闶浅趿呐笥?,我放你一馬。再敢靠近,必死無疑!”
說著,大蒜哥收回鋼筆。
猛的一推,把啞巴推到一旁。
一招被人制服,啞巴感覺丟了面子,但又不敢上前,只能捂著嘴巴,磕磕巴巴的說道:
“你嘴有,有味兒。真,真真他媽臭啊!”
把大蒜當(dāng)成零食,嘴里沒有味道才算是怪的。
大蒜哥依舊是默然無聲,倒是小朵走到我們的前面。
看著大蒜哥,她笑吟吟的說道:
“你因?yàn)閱“透缡浅趿呐笥?,你放了他一馬,我就先替初六謝你了。不過一會(huì)兒,我也會(huì)因?yàn)槟愫统趿袀€(gè)交情,可能會(huì)對(duì)你手下留情!”
大蒜哥冷漠的看著小朵,一不發(fā)。
而我的一顆心,立刻懸了起來。
要知道,小朵和老黑、啞巴還不一樣。
小朵玩的是刀,以巧破蠻力,拼的就是一個(gè)速度。
江湖這么久,凡是在她刀光之下的對(duì)手,輕傷算小,殘疾正常。
我不想小朵傷了大蒜哥,當(dāng)然,更不想小朵被大蒜哥所傷。
只是他攔住了去路,這一切必然要有個(gè)交代。
我立刻上前,拉著小朵,說道:
“還是我來吧!”
小朵和大蒜哥都有些驚訝,兩人詫異的看著我。
我把夾著小刀的手,亮在他的面前,開口道:
“你我雖為朋友,但今日卻免不了刀兵相見。我贏了,就請(qǐng)你讓開一條路,放魏先生和我們走。我要是輸了,我初六這條命就是你的!”
我混的是藍(lán)道,走的是千門。
剛剛的這番話,就是典型的道德綁架。
至始至終,我也沒說我輸了會(huì)把魏白星交給他。
我只是賭,賭我輸了,他不會(huì)殺我。
大蒜哥目光深邃,看著我問:
“為了這個(gè)人,你可以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