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上,柳志才帶著幾人參觀賭場。
齊嵐忽然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牛總,能不能借你點時間。有些私事想和您聊一下……”
“沒問題!”
這種事馬慕容倒是能理解。
畢竟,處在齊嵐的位置。
幫賭場找優(yōu)質客戶,本來就是她的職責所在。
說著,我跟著齊嵐走到了一旁的酒廊里。
選了個偏僻的位置,齊嵐點了兩杯喝的。
看著我,她只是溫婉的笑,卻一句話也不說。
而我也同樣,只是看著她,也不說話。
好一會兒,她才轉頭看了看馬慕容的方向,接著問我說: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認出你的嗎?”
我點了支煙,裝作一副熟稔的樣子,說道:
“說說!”
“兩點!第一,是你身上的味道……”
說著,齊嵐用力的吸了下鼻子。
“以前聽說,每個人都有一種獨一無二的味道。那個時候,我還不相信??捎龅侥阒螅也虐l(fā)現(xiàn)這話是有道理的。你身上的這種味道,是我在濠江朝思暮想的味道……”
“第二,是你的眼神。易容能改變你的容貌,卻改變不了你的眼神。你知道嗎?多少次我在夢里,都曾夢到過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每次醒來,我都會有種被抽離的痛苦。多希望自己一直在夢里,永遠都不要醒來……”
齊嵐之切切,但我卻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
“那你剛剛就不怕你的一句話,會讓別人把我戳穿?”
齊嵐把玩著咖啡杯,笑著搖頭。
“我當然不怕,因為你是初六。在我心里,你是這個世上最優(yōu)秀的千手。如果這點事情你都反應不過來,那你還怎么走這條路?”
齊嵐一向都是這樣。她會把非常普通的話,說的婉轉動聽。
讓你能不由的卸下偽裝,去和她推心置腹。
“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因為我騙了你,沒和你說我在云滇……”
我搖頭。
“不是生氣,是不理解!”
齊嵐看向了鄒天生和柳志才的方向,慢聲說道:
“第一,我知道你和柳家現(xiàn)在搞的很僵。我怕你知道,我在和柳家合作,從而遷怒于我……”
“你們合作什么?”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洗錢!柳家的資金也需要洗白,我們倒是能幫他的忙。第二,鄒天生還活著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而你是他最恨的人。我這次來,主要是和鄒天生談些事。如果你知道了,我怕你忍不住來找我。到時候,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早就來春城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