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看向侃爺,問說:
“你怎么知道,他能看到我的手法?并且,你憑什么說我會輸?”
侃爺呵呵冷笑,指著桌上的撲克牌,說道:
“因為他用的手法,比你高明……”
說著,侃爺走到了王大千的身邊。
他抬頭看著我,眼睛流露出賊光,說道:
“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
“帶我去見秦四海!”
王大千瞇縫著眼睛,一不發(fā)。
倒是一旁的秦二爺,立刻說道:
“你個老東西,你以為你是誰?還想見四弟……”
秦二爺話音剛落,王大千便點頭說道:
“好,我答應你。但前提是,你要說的對才是!”
就聽侃爺大笑一聲,說道:
“這天底下,還有我說不對的千術(shù)嗎?”
話音一落,就見他再次指向撲克牌。
看著我,得意說道:
“小子,我讓你不跟我賭。我今天,就把你的手法叫開。你用的這招兒,叫燕筑中巢……”
我看著侃爺。
此時我的內(nèi)心,竟是一種無的狀態(tài)。
侃爺又一次的說對了。
而我的無,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我出道以來,用過的手法很多。
但這是第一次,被人當眾叫開。
“燕筑中巢?”
王大千茫然的說了一句。
“對,燕筑中巢。就是在驗牌時,快速記牌。同時,把記下的牌張,切到牌堆中間的位置,這就叫中巢。也就是說,你單手翻云記下的那幾張,不過是他中巢里面的張數(shù)而已……”
說著,侃爺又看向勇哥,繼續(xù)說道:
“一會兒荷官洗牌,他只要記住荷官洗牌時,是如何穿插搭牌的。就可以知道中間大部分的牌張。我問你,這你怎么贏?”
王大千看了看牌,又看了看我。
接著,又問侃爺說:
“怎么破?”
“廢物!這么簡單的還需要問嗎?”
王大千這才恍然大悟。
就見他再次的拿起牌,兩手在桌上胡亂的推洗后,才又交還給勇哥。
一旁的侃爺,哈哈一笑。
“對嘛,現(xiàn)在你們兩個,誰也不認識牌了。這才是公平的賭局……”
說著,他一彎腰。
摟著王大千的肩膀,同時抬著頭,賊眉鼠眼的盯著我,說道:
“不用千術(shù),我一樣會幫你贏了他。你相信我!”
“不好意思,這一局是初六和王先生的賭局。你不能幫忙!”
一旁的勇哥,忽然說話了。
“憑什么?”
侃爺?shù)芍劬?,不滿問說。
“憑我是荷官,負責這一局的公證!”
“你說了不算,我就要幫他!”
或許是在奉天游蕩了這么多天,他終于能有機會,去見秦四海了。
所以,他顯得很激動。勢必要幫助王大千。
隨著侃爺話音一落。
勇哥的司機,已經(jīng)走到了侃爺?shù)纳磉叀?
一抬手,一把雙管噴子,頂在了侃爺?shù)念^上。
“你現(xiàn)在說,我哥說的算不算?”
侃爺茫然的看著司機。
而司機冷著臉,淡淡說道:
“我沒有你們的耐心。最后問一句,算不算!”
說著,這司機轉(zhuǎn)過頭去,也不看侃爺。
誰都知道,只要侃爺敢說個不字。
這司機肯定就會扣動扳機。
能感覺到,侃爺明顯不服。
瞪著眼睛,看著司機。
我發(fā)現(xiàn),他的手竟悄悄的放到了他隨身的書包里。
莫非,他真的想還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