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車?yán)铮蛡鞒鲆粋€熟悉的聲音。
“快上車!”
說著,車門打開。
我們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打開車門,直接鉆進了車?yán)铩?
還有小賊想上前拽住我。
被我回手一刀,傷了手腕。
到了車上,還沒等坐穩(wěn)。
帕杰羅掛上倒擋,猛的開始倒車。
接著,又是一腳油門,帕杰羅嗖的一下,便躥了出去。
這幾下操作,晃的我直想吐。
而司機座位上,卻傳來一個玩世不恭的笑聲。
“嘿嘿,怎么樣?洪爺我的車技不錯吧?”
說著,戴著墨鏡的陳永洪,還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我怎么也沒想到。
剛剛危險時刻。
陳永洪竟忽然出現(xiàn)了。
“你不是在站官屯兒嗎?怎么忽然回來了?”
我好奇的問說。
陳永洪一手打著方向盤,一邊搖頭晃腦的說道:
“回來救你??!”
“你知道我會來找陳城北?”
陳永洪立刻搖頭。
“我當(dāng)然不知道了。我只是路過,正好看到瘋坤上樓。本想看看這瘋子來這兒干嘛。沒想到,竟遇到你們和那群小玩鬧打起來了。這種危難時刻,洪爺我當(dāng)然要大顯身手了!”
“那你說的救我,指的是?”
“別急,等到地方再和你說!”
我心里更加奇怪。
陳永洪居然還認識瘋坤。
而他說的救我,指的又是什么?
帕杰羅開了好一會兒,最終停在中街后面的一棟二層洋樓前。
這洋樓是俄式風(fēng)格。
因為年代久遠,墻體處,灰跡斑駁。
在哈北,這種小樓不多。
據(jù)說都是老毛子當(dāng)年在哈北建的。
老毛子走后,這些小樓雖然幾經(jīng)流轉(zhuǎn)。
但也成為當(dāng)年那段歷史的見證者。
能住這樣小樓的人。
未必多有錢,但一定有勢。
因為這種房子,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
拿出鑰匙開門,陳永洪把我們帶進樓內(nèi)。
一進門,就見一個保姆,正在收拾衛(wèi)生。
陳永洪和她打了聲招呼,便帶我們?nèi)チ丝蛷d。
到了客廳,陳永洪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雙手扶膝,看著我,笑呵呵的問說:
“我說六哥,我真沒想到啊,從站官屯兒回到哈北,你就干了件大事,把黃澤給辦?!”
我奇怪的看了陳永洪一眼。
沒想到,這件事陳永洪竟也知道了。
并且,這小子對鄒家的事情,似乎還很了解。
見我沒說話,陳永洪給我遞了支煙,又繼續(xù)說:
“行了,六哥。我也不和你賣關(guān)子了。我這次回哈北,就是專程接你去站官屯兒的!我哥說了,有人要對你下手!讓你去站官屯兒躲一陣子!”
“誰?”
我問了一句。
但我心里,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
“鄒家,二老板和鄒家大嫂,好像都要搞你!你可真行,鄒家三個兄妹,你得罪倆。六哥,不是我嚇唬你。在哈北,別說大嫂和二老板都要搞你,就是其中一個,你也躲不過去!”
這個消息,我并不意外。
早在把瘋坤的牙敲掉時,還有設(shè)計讓鄒家大嫂對錢老八和黃澤動手時。
我就已經(jīng)想到,他們或早或晚,會對我下手。
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要一起對付我。
“你怎么知道的?”
陳永洪抽著煙,回答道: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其實早在你把瘋坤搞了后,二老板就想弄你。但是鄒家的人,畢竟不是打打殺殺的社會人。他們靠賭起家,走的是藍道,做事相對謹(jǐn)慎。見你一個小老千,就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所以,懷疑背后有高人指使。二老板就一直派人在暗中調(diào)查你。他們甚至懷疑,你是鳳美的人……”
“鳳美?指的是?”
我不由的問了一句。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