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菲兒距離喬箏不遠,被她的尖叫嚇了一跳,揚聲咒罵了一句:"喬箏,你發(fā)什么瘋!"
被男人拖著的喬箏突然聞到了清冽的雪松味道,整個人不由停下了掙扎。
沒過幾秒,男人把她帶進了廁所的隔間。
"嘭一一"
隨著隔間的門被關上,喬箏也被男人按在了門上,發(fā)出一道沉悶的聲響。
黑暗當中,男人緩緩逼近她,嗓音彌漫上了點點陰鶩,讓她心驚膽顫的:"喬箏,沒人敢這么戲弄我,你是第一個!"
"霍西洲,我不是故意的!"
面對盛怒的霍西洲,喬箏心臟狂跳之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給他解釋:"我手機沒電關機了,不是故意不聯(lián)系你的……"
她單薄的解釋,明顯平息不了霍西洲的怒火。
他推了手頭上的事,等了她足足一下午,結果呢
她終于出現(xiàn),卻不是赴他的約!
"那個男人……就是你的丈夫"
霍西洲一邊問著一邊抬手落在她的襯衫上,慢條斯理解開一顆顆衣扣:"你身上的男士襯衫,也是他的"
問到最后,他語氣愈發(fā)沉了,剝開了襯衫一寸寸審視:"你讓他碰了"
他在女人這方面,存在程度嚴重的潔癖,喬箏出現(xiàn)的太意外,算是破了他的例。
她不是處,還生過孩子,這是過去發(fā)生的事,他可以不追究。
如果在招惹了他之后,她再敢讓男人碰,哪怕對方是她的枕邊人,他也還是會惡心!
喬箏身子僵硬,試圖推開男人的大手,瑟縮著搖了搖頭:"我沒有,只是衣服臟了,才換上他的……"
聽著她的解釋,再用手機照在她身上,看著她肌膚如雪,不存在什么愛痕一類,霍西洲一身的暴戾,總算壓下了一些。
只是他的眼底,依舊一汪寒潭,結著化不開的寒冰。
"喬小姐,我改變主意了。"
下一刻,霍西洲摟住小女人纖細的腰肢,狠狠扣在了自己懷中,讓兩人身軀密密相貼!
他薄唇湊近她的耳畔,戀人一般親密低語:"一兩個月,有些久……我不想等了。"
瞬間,喬箏明白了男人隱晦的暗示,連忙激烈的掙扎起來:"不行,放開我!霍西洲,你不能……"
"我有什么不能的"
霍西洲打斷了小女人,對于她不乖的掙扎,隨手抽出了腰上的皮帶,禁錮住了她的雙手。
隨后,他翻轉了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著他,臉頰貼在了冰冷的門上:"整個桐城,只要我想,沒什么不能的!"
失憶后,霍西洲給人的感觀,多出了幾分溫和,良善,斯文。
而在這一刻,他褪去了假面的偽裝,流露出了骨子當中天生的強勢一面!
"霍西洲,你做什么放開我!"
喬箏受到他的掌控一時動彈不得,像極了被主人囚在籠中的金絲雀。
顧忌著這是男士衛(wèi)生間,隨時可能來人,梁菲兒說不定也在外面,她連反抗他的聲音都不敢太大!
卻是霍西洲緩緩低頭,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大掌也在她身上游走:"喬小姐,我們早就有過一夜,裝什么純"
"你也清楚,我答應你的包養(yǎng),就是為了上床……不過是提前了時間,別緊張!"
這一刻,喬箏深感無望,整個人無助極了。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多么危險的男人……這樣的霍西洲,真的只是男公關嗎
包養(yǎng)他的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