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啊”“啊”的兩聲,一聲是嫂子發(fā)出的,另一聲是我發(fā)出的。
這次沒有插進嫂子的香泉,而是插進了后面的菊花,雖然是只有槍頭進去一點點,但還是撐開了括約肌。
嫂子突然菊花被襲擊肯定是痛了,而我因為菊花里太干燥了,頂進去又被括約肌緊緊裹住,那肯定也痛。
感到痛楚后,我也沒有馬上拔出來,保持著這個姿勢。
新招式而嫂子想掙扎下來,被我緊緊抱著又不能自己,只是把屁股扭來扭去,想擺脫我的槍頭。
我當然不愿意被嫂子甩出來,暗暗地用勁頂著,問嫂子,“還痛嗎?不痛我就拔出來了!”嫂子聽到我要拔出來,果然放松下來,我趁機用力再頂,這次頂進了一半。
嫂子這次痛得眼淚都掉出來了,感覺屁股火辣辣的,像被噼開兩半。
嫂子不停用手拍打著我,哭喊著快拔出來。
我于心不忍,慢慢地退出來,放嫂子下來。
嫂子馬上起來轉(zhuǎn)過身打了我兩個耳光,然后哭了。
我安慰著嫂子說:“剛才是失誤的,我也不知道。
”然后拿起花灑對嫂子說:“讓我看看。
”好說歹說了幾分鐘,嫂子在慢慢地扶在墻上,翹起屁股。
只見菊花紅紅的,一突一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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