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謝謝你昨天救我,要不然我可能已經(jīng)被幾個流氓糟蹋了,相比被他們戲弄,現(xiàn)在要好很多!”溫玉依然小聲地說著。
“不用謝他了,你自己要保重身體,先把衣服穿上吧!”貝蜜兒適時開口道。
聽到貝蜜兒這么一說,溫玉才想起他們幾個此時全是赤果果著在床上的。
裸.聊,想起來溫玉的臉色就更加紅潤。
我站直身體準備穿衣服,但是由于男性早晨的現(xiàn)象,胯下的巨龍挺得老高。
溫玉不小心看到我下面那猙獰的東西,她想到:“原來這就是男人的命根嗎?”可是想到自己怎么會想那方面,她的心博博跳動著,心速一秒倆下。
當(dāng)我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溫玉上半身只是穿著她的貼身衣物如含羞草般做在床上。
“你不穿衣服嗎,穿完我們就走!”貝蜜兒跟溫玉說道。
溫玉此時的臉色看起來不怎么好,她捂著臉道:“我的衣服昨晚被他撕碎了,”說完嬌羞地看了我一眼。
“哦,原來是這樣??!先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貝蜜兒,叫他做宏哥好了!”我聽貝蜜兒介紹的時候也是點點頭算是回應(yīng),玩都玩了人家了,名字總要給人家知道!“宏哥,你很會做人的了!”貝蜜兒微笑著盯住我的衣服道。
我慶幸著自己昨晚只是把溫玉的上衣撕掉,還好她的裙子還是完整的。
不然要自己穿那幾個死去的綁匪的衣服,雖然沒有什么問題,但心里總是感覺有點惡心。
我把自己的上衣重新脫去讓溫玉穿上,這時才想起我們的衣服似乎沒有拿,掉在火車上,只得無奈的道:“我們的行李還在火車上呢,丟了有點可惜。
”“算了吧,在那種時刻哪顧及到那么多。
”貝蜜兒安慰著說道。
“也是,那我們開始啟程吧,先走出這片山林再說,溫玉你應(yīng)該認識路吧?”我問溫玉。
我的衣服穿在溫玉的身上有點吊兒郎當(dāng)?shù)母杏X,她左右看了幾下才回答道:“我認識,不知道你們要去哪里?”“我們今年準備到福山,你告訴我們怎么走吧?”貝蜜兒微笑問著道。
“福山?我認識啊。
”溫玉興奮地說道,說完玩味地看了一下我。
“你認識就好,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我感覺溫玉有點怪怪的,但是就是說不出哪里怪。
三人一路同行,乘著習(xí)習(xí)涼風(fēng)走著。
但一路走走停停,這主要是考慮到溫玉昨天晚上剛剛破身,而且第一次就接受著瘋狂的沖擊,下面實在不方便。
有時貝蜜兒還讓我背著溫玉走,溫玉的體重不是很重,對于我而就跟背著一個背包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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