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您進去?!?
“謝謝您?!?
宋星河氣息端得平穩(wěn),平靜,不甚在意的笑笑回答。
沉重的鐵門打開,一道道“吱嘎”聲蕩進雨里。
這座別墅坐落在臨遠港,并非一棟樓也并非一處宅邸,而是一座巨大的中式庭院。
像吃人不吐骨頭的囚籠。
無路可退。
宋慈星河站在花紋繁縟的棕色雙開木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按下清脆的門鈴。
空靈的,透澈的門鈴聲,穿透過雨水沖刷在傘面的沙沙聲,不斷沖擊著宋星河大腦。
從刷著白色油漆的柵欄間隙里,可以看見被雨水淋濕,打得凄慘的一片茉莉。
在這片潔白之間,與他同樣撐著黑傘的疾步身影越來越近,首到面前闌珊門打開。
這一次,在微弱暗黃的院燈下,宋星河看清了溫清河一整張臉——骨像生得極富攻擊性,鼻高眉深,唇薄色淺,狹長微揚的眼尾,有種疏冷寡淡的高不可攀,和與生俱來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