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不要反抗,腿抬高一點(diǎn),七百萬呢,你得讓我看到物有所值?!?
身后的溫清夢,低沉懶緩音色在迷糊腦中漾起。
倏地捏住他下顎,陰戾中帶著蠻力的兇狠,呼吸灑在耳廓上,有點(diǎn)熱。
玻璃映著城市霓虹燈光倒影,即便朦朧模糊,讓雨水打碎了,也依舊那么美。
“轟隆隆——”宋星河背脊彎弓,無聲微顫,忍耐不住的低低抽泣聲,與震耳欲聾的雷聲重疊。
蒼白閃電劃破黑壓壓夜幕,宋星河在玻璃上看清頹糜淫亂的自己。
淚水無法克制,浸濕眼眶,他聲線打著顫,“溫先生,對不起,我是真的不行了……嗯?
真的不行嗎?”
清夢冷笑,沒給他喘息的機(jī)會。
“呃啊……”-六小時前。
初春傍晚,小雨淅瀝。
“星河啊,你媽媽的病情又惡化了,難道除了換腎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外婆哽咽的哭聲,在耳邊忽遠(yuǎn)忽近,混著沙沙的淅瀝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