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只有一個周岳瑟瑟發(fā)抖,身邊沒有一個人。
而云瑞應(yīng)該會馬上就來接他,接下來周岳去哪就不知道了。
臨走之前云寅給了周岳一個傳話筒,只要對著傳話筒說話,他就知道發(fā)生了何事。
這個東西周岳保護的好好的。
“行!知道了!”
云瑞看著青鷹的背影,嘴角帶著笑意。
他原來以為云寅不會幫他的,沒有想到云寅還是刀子嘴豆腐心,真的給他找了一個幫手。
雖然不是云寅的人,但是只要是一個人才也沒有關(guān)系的。
云瑞走到楊西的房間,看著正在熟睡的楊西一把將楊西給叫了起來。
不理會楊西不滿的聲音,直接拽著楊西去了后山。
如今天色見晚,沒有燈光的指引,很快就會迷路。
楊西皺緊了眉頭,十分的不滿。
“云寅也是,找的人為什么不直接送進王府,還送到后山,要是人跑了怎么辦?”
云瑞一邊趕路一邊發(fā)牢騷,語氣帶著不滿。
絲毫沒有方才的興奮了。
“他怎么做自由他的道理,他幫你找到人,就是給你的幫助,你難道還有祈求什么不該做的?”
楊西白了云瑞一眼,眼里帶著不屑。
他覺得云瑞有些得寸進尺,不知道滿足。
“你......你怎么說話呢!你再說一遍!”
云瑞怒視著楊西,畢竟楊西的話再云瑞眼里就是在罵他白眼狼。
得寸進只這些不好的話。
“你自己耳聾了?還是什么?”
楊西冷哼一聲,快步上前,丟下云瑞,大步向后山走去。
剛走到后山,就看到一個瘦小,衣衫襤褸的男子。
楊西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