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綠茶有心設(shè)計(jì)勾引,一邊本就是渣男偷腥成性,兩人一拍即合。
可陸寒策如今卻后悔了,他看穿了墨雨冉的溫柔和善解人意都是偽裝,她只是單純的撈女,哪會跟人談什么感情。
蔣玉玲嘆了一口氣,心想也是。
現(xiàn)在的陸寒策已經(jīng)不是年少不更事的男生了,沒有那么容易被女人拿捏。
“這就對了!她肚子里的是男是女還不一定呢,若是個(gè)男孫,給她一千萬她做夢都得笑醒,若是女孩就另說了。咱們陸家可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都能高攀的?!?
蔣玉玲這話是說墨雨冉,其實(shí)也隱射蘇浣,今天在醫(yī)院,蘇浣居然敢那樣對自己說話,簡直太沒有教養(yǎng)!
在她心里,小門小戶養(yǎng)出來的女兒,還能有什么好貨色。
陸寒策自然聽得出蔣玉玲話里有話,他心里有氣,也不能反駁蔣玉玲,于是看了一眼茶幾上的盒子,一把掀到旁邊。
正巧,這時(shí)傭人王姐買了菜回來。
她看見蔣玉玲有些驚訝,平時(shí)她很少來少爺?shù)膭e墅,因?yàn)橹胺蛉藢ι倌棠滩惶珴M意。
她在門口打了聲招呼,“夫人來啦,我馬上就做飯,您留下來吃飯嗎?”
“好!”蔣玉玲今天氣不順,本來今天約了幾個(gè)太太上午打麻將的,被墨雨冉給攪了局,下午再趕過去,人家也不缺角了。
王姐去廚房把菜放下就走過來收拾茶幾上的垃圾,她看了那個(gè)盒子里的東西有些奇怪,以為是蔣玉玲繡的。
“喲,夫人還有工夫弄這個(gè)呢?”
蔣玉玲立馬像是怕跟這東西沾上邊了一樣,忙說,“我才沒那個(gè)閑工夫。小墨送的。王嫂,你要是喜歡就拿回去吧?!?
這么丑的東西哪里稱得上她高貴的品位和身份,她巴不得給它扔得遠(yuǎn)遠(yuǎn)地。
王姐聽后微微張著嘴,一臉的驚訝。
她把那幅裱裝好的十字繡拿起來在手上細(xì)看,不自覺地撇了撇嘴。
她雖是陸家的傭人,但在陸家也待了近十年,對家里的情況也算了解。
以前的少奶奶蘇浣不僅人長得好,性格脾氣也跟她合得來,從來沒有因?yàn)樗莻€(gè)下人,而為難過她。
可自從少奶奶搬走后,那個(gè)姓墨的小姐隔三差五來找少爺,她就頂看不慣,人小家子氣不說,脾氣還大,在她面前一副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
“這針腳不太平整啊,我自己繡得比這好多了?!?
“扔了!”陸寒策嫌王姐擋著他看電視,語氣急躁得很。
蔣玉玲臉色更是難看,要不是看在墨雨冉肚子里懷的是她陸家血脈,她怎么會跟她有交集。
簡直拉低她的檔次。
午飯雖說只有四菜一湯,但也營養(yǎng)又精致。
陸寒策最近胃老是不舒服,所以菜式以清淡為主,因?yàn)樘鞖饫?,還專門燉了一鍋羊排枸杞湯。
吃飯時(shí),陸寒策還是沒忍住,假裝無意問了一嘴,“蘇浣去醫(yī)院干什么?”
“我哪兒知道?!?
聽陸寒策又提起蘇浣,蔣玉玲本來平息了的怒氣此時(shí)又升起來,然后突然放下筷子。
“兒子,你老實(shí)說,你跟蘇浣到底還有沒有可能復(fù)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