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的患者很多。
有很多甚至因為沒有病房可以住,被迫住在走廊上。
他們的情況大都也比較嚴重,在這里住的時間也比較長。
有很多都是我住院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了。
我出院的時候,他們還在這里住著。
我?guī)缀跏莿傋哌^去,就遇到了幾個熟人。
上了年紀的老人問我:“不是出院了嗎?怎么又來醫(yī)院里了?”
“前幾天,我不是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嗎?”我沒有隱瞞,畢竟我也想知道,他們有沒有人看到或者拍下了那一幕。
但我也不能把所有的信息,全部都告訴他們:“當時樓梯上,特別滑,好像被人動了手腳?!?
“我就想看看附近有沒有監(jiān)控,有的話興許會記錄下背后動手腳的人是誰?!?
“或者,有沒有人不小心拍下了那一幕。”
老人很熱心:“監(jiān)控啊,走廊里都有,你去監(jiān)控室應該就能查到監(jiān)控攝像頭的畫面。”
“行?!庇斜O(jiān)控,那么一切就都好說了。
我掩飾不住的高興:“謝謝你,我馬上過去看看!”
......
住院部的步行梯,很少有人經過,安安靜靜的。
當初我摔下去的地方,也已經被人拖干凈了,現在看不到一絲血色。
我抬起頭。
在我的正上方正好有一個監(jiān)控。
接著,我又順著臺階往下走。
果然又在我曾經跌落的位置上空,看到了一個攝像頭。
也就是說醫(yī)院的監(jiān)控非常密集,哪怕是鮮少有人經過的步行梯,都裝的有監(jiān)控。
這樣我就放心了。
直接去了監(jiān)控室,跟他們說了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以想找到在樓梯間潑不明液體,害我流產的人為由,讓他們調出監(jiān)控。
他們滿臉為難的調出監(jiān)控,調整到事情發(fā)生的那個時間段。
結果......
攝像頭竟然都被擋住了。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
也就是說......
哪怕我明知道是施皎月策劃的這一切。
也拿不到應有的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