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說:“我們找了施皎月聊過,她說就算裴行安破產(chǎn),也會待在裴行安的身邊。”
“所以我們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以前覺得她愛的是裴行安的錢......”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她愛的是裴行安這個人......”
見他還要滔滔不絕的嘮叨下去,我往后一靠,漫不經(jīng)心的說:“還沒有讓裴行安破產(chǎn),那你們怎么能確定施皎月是認真的,不是說說而已呢?”
楚父詫異的問:“你的意思是?”
我輕笑著說:“我看你們兩個好像還沒有弄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
楚母也急忙說:“那你說,我們兩個好好聽著?!?
“施皎月現(xiàn)在不愛錢的前提是,她手里有存款,且自己能賺到錢?!蔽业恼Z氣非常平靜:“所以她可以理直氣壯的說自己不愛錢?!?
“但是如果,裴行安負債比較高呢?”
“即便施皎月把裴行安在她頭上花的這些錢,全部填進去了,還不夠。”
“需要動用到她自己賺的錢以后呢?”
“她還會繼續(xù)愛裴行安嗎?”
“還愿意跟裴行安同甘共苦嗎?”
“即便是真的愿意......”
“那如果把施皎月賺的錢,也都賠進去呢?”
我一字一頓的說著:“裴行安的公司仍舊沒有起色,那么等待著施皎月的會是什么呢?”
“過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苦日子。”
“假如施皎月真有這樣的魄力......”
楚父問:“那怎么辦?”
我波瀾不驚的說:“貧賤夫妻百事哀?!?
“到時候即便我們什么都不說,只要楚然和你們對她足夠好,她肯定會跟裴行安分開的,不是嗎?”
楚父和楚母的眸子里迸發(fā)出興奮的光芒。
楚母感慨:“我們之前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