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揚淺笑著回答,一雙金絲眼鏡后的淺色眼眸忽然也盯緊了唐霜道:“不過唐小姐,最近是發(fā)生了什么喜事嗎?我看你的狀態(tài)好像很開心。”
唐霜驀地一凝。
不得不說,虞揚這個和老鼠一樣的男人,也真的是特別會察觀色,竟然連她今天高興都看得出。
好在,唐霜早就想好了借口。
她淺淺彎唇道:“最近確實發(fā)生了喜事,虞先生難道不知道嗎?墨承白忽然生病住院了,所以他有一段時間沒去墨氏集團了,這對虞先生來說,難道不是喜事?”
因為唐霜現(xiàn)在的人設(shè),可是和虞揚一樣,只要看見墨承白倒霉,就應(yīng)該開心的人啊。
果不其然,聽著唐霜的回答,虞揚微微挑了挑眉,但也確實緩緩笑了起來。
“唐小姐這話說的沒錯,墨承白之前住院了,對我來說確實是大好事一件,我父親利用著這個機會,可是又促成了不少合作呢。”
“呵,這說到底也是墨承白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不得人心。”墨瀚海坐在一旁,一邊喝茶一邊悠然開口。
這段時間春風(fēng)得意,他的狀態(tài)比最開始出獄時好了許多,油光水滑的樣子倒也有了幾分三年前的樣子:“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墨氏集團里,該拉攏的人全部拉攏到位了,下個月的墨氏峰會,絕對會精彩萬分。”
“墨承白那個不孝子,三年前是怎么在認(rèn)親宴上讓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這次在墨氏峰會上,我也會一樣讓他徹底一無所有!”
“這就是他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
墨瀚海將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陰翳森寒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