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墨承白憑什么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情況下,隨意指責(zé)污蔑他的媽咪!
曜曜咬著牙道:“我之前還覺得這個男人或許沒我想的這么壞,現(xiàn)在看來,這個男人就是壞到了極點!”
“我已經(jīng)當(dāng)著他的面,內(nèi)涵過他了?!敝拗抟操澩钻椎南敕?,沉聲道:“但在回來的路上我也仔細(xì)想過,我們還是得盡量阻止融融和這個壞男人多接觸,因為他會教壞融融。”
“……誰會教壞融融?”
洲洲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道疑惑的女聲便已經(jīng)傳來。
卻是之前一直在書房中忙工作的唐霜,此時正滿臉迷茫地從屋子里走出來。
顯然只聽見了洲洲的最后一句話,唐霜不明所以道:“洲洲,融融怎么了,是不是和你吵架了?”
“沒有?!标钻讚u了搖頭,在洲洲禮貌得體地離開后,他才看著唐霜道:“媽咪,你忙完文家的策劃了?”
“嗯,暫時告一段落了?!?
唐霜摸摸兒子的小腦袋道:“文家的策劃其實沒有那么地困難,媽咪現(xiàn)在主要在做的,是幾天后商廈就要舉行的開幕式和文家一年一度的品書大會。”
也是因為這三件事全部堆到了一起,所以唐霜才忙的一天都沒出門。
現(xiàn)在出來倒杯水,唐霜也抱起兒子親了親問:“曜曜,等媽咪忙完這一陣,帶著你們?nèi)齻€小家伙再出去玩,好不好?”
“好?!标钻卓戳颂扑谎?,忽然開口道:“不過媽咪,我仔細(xì)想過,我和妹妹年紀(jì)都不小了,還是去上個幼兒園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