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又可以每天和爹爹在一起了，夭夭再也不要離開爹爹了?！必藏操嗽诔Ｖ疄憫牙铮∈稚煜蛄嗣闲∪睿骸澳镉H也要抱夭夭?！?
孟小阮往常之瀾身邊挪了挪，從包袱里拿出夭夭的木頭小母雞遞給她。
夭夭抱住已經(jīng)被她擺弄得發(fā)亮的小雞翅膀，笑瞇瞇地說道：“爹爹，小母雞多了幾個蛋，你看。”
她讓木頭小母雞下出幾顆寶石珠子，獻寶一般捧到常之瀾面前。
每一顆都價值連城，就算不知道價格，也能看出遠比他之前給夭夭的琉璃珠子華貴璀璨。夭夭原本就應(yīng)該是享受這些的，全是因為他，才讓母女二人在雪山困了四年，被痛苦折磨。
他眼底發(fā)紅，接過珠子，勉強擠出一個笑。
“夭夭以后……”
“以后會好好孝順爹爹，還有娘親?！必藏猜耦^玩珠子，奶聲奶氣地說道。
常之瀾發(fā)了會兒怔，小聲道：“夭夭說得很對。”
夭夭這一天一夜折騰得夠嗆，馬車晃晃悠悠，加上有常之瀾在身邊，她感覺很可靠，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小阮，我……”常之瀾小心地看了一眼孟小阮，張了張嘴，后面的話又不知如何說才好。
“師哥什么都不要說，都過去了?！泵闲∪钷D(zhuǎn)頭看向他，小聲說道：“非你本意，天命如此。”
若不是他弄出月殞，晏禾和她不會遇上。
所有的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常之瀾又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