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禾:……
折什么折?她在說什么?為什么聽不懂?
“你說話呀,是不是弄傷了?”孟小阮見他傻呆著不動,著急地問他。
“這……我沒受傷?!标毯探忉尩?。
祈容臨此時咂摸出了一點意思,咳了幾聲,飛快地走了。
“他咳什么?”孟小阮又問。
“不知道?!标毯虛u頭。
他現(xiàn)在很迷茫,不知道祈容臨在咳什么,也不知道孟小阮在問什么。
“你沒受傷,他剛解開你的衣袍干什么?不是檢查嗎?”孟小阮疑惑地問道。
“這……”晏禾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臉都憋紫了,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悶悶地看了她一會,說道:“就算傷到了,也不可能與他一起躲在角落里吧?”
“他是大夫,有什么不能看的。不是有專治花柳病的大夫嗎,人家也天天看呢?!泵闲∪罱o他整理了一下衣袍,也有些難為情了:“誰讓你們兩個鬼鬼崇崇躲在角落里,還把衣服給解開了?!?
“他那是……”晏禾的臉又開始脹紅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好借口,于是索性說道:“反正,我不想告訴你?!?
“莫非,腎用得太狠了?”孟小阮擰擰眉,一臉認(rèn)真地追問道。
“時辰不早了,回吧?!标毯虪科鹚氖志妥?。
再問下去,他能被她想像成一個廢人。
說不定接下來三個月都不肯讓他沾她的身子。
她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敢想的……他如此健壯,如此厲害,她也太能想像了吧。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