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自知剛才失態(tài)了。
“再接再厲吧,你不舍得為難聽星,那就只能為難自己,慢慢熬吧?!狈凑巯孪虢咏∨笥褌儯仓荒芤园缧〕蟮姆绞搅?。
別說跟聽星爭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了,單是他知道孩子們的存在,估計就會把她嚇得魂飛魄散。他現(xiàn)在才想明白,之前有意把她引到森洲去處理案子,甚至試圖說動她回森洲發(fā)展,她的拒絕與防備是因?yàn)楹⒆觽兊脑颉?
這邊兩位小朋友上車之后,就開始問劉姨
“媽媽怎么沒來接我們?”
“媽媽又出差了嗎?”
劉姨一邊替他們系安全帶,一邊回答
:“沒有,媽媽如果出差會跟你們說的。因?yàn)閶寢屓ソ右资迨辶??!?
夏聽星確實(shí)是去接易木旸了,臨下班時接到易木旸的電話說他在機(jī)場,她眼淚險些掉下來,急忙拿了車鑰匙便趕往機(jī)場。
“開車小心,別著急,我等你。”易木旸溫柔的聲音傳來。
夏聽星怎么能不著急,回h市這幾天,她沒有一天是安心的,明知他在涉險,而她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動地干等著。直到聽到他的聲音,她緊繃著的那根弦才放下來。
偏偏是下班高峰點(diǎn),路上堵了好一會兒才到機(jī)場,車一停下,就先看到了丁置,他一身的黑衣黑褲,在垃圾桶旁抽煙,整個人陰沉又肅穆。夏聽星對他印象極壞,沒看他一眼,四下尋找易木旸的身影。
目光從丁置的旁邊稍稍往后看,頓時呼吸凝滯,只見易木旸坐在機(jī)場簡易的輪椅上,上身穿著黑色t恤,下身穿著迷彩褲,馬丁靴,臉被曬成了小麥色,脫胎換骨一般換了一個人。
“不認(rèn)識了?”開口的聲音還是他,笑容也是他,并未因?yàn)樽约鹤谳喴紊嫌薪z毫的局促。
夏聽星看他這樣,又氣又心疼。
“腿怎么了?”
易木旸拿起輪椅旁邊的木制拐杖戳了戳前面丁置堅(jiān)硬的后背,罵道
:“你趕緊滾,別讓我再看到你,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