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村長怔怔的看著蘇木,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蘇木竟然這么大膽,那可是大安的縣太爺啊,老話說的好,滅門的知府破家的縣令,他怎么敢在大安這一畝三分地上這么做。
孔明也被蘇木這一聲“傻逼”驚得臉色大變,飛快的從他手里搶過手機撥了回去。
不過撥了幾次,都被對方強行掛斷,孔明焦急的在會議室走動著,氣急敗壞的說道:“誰給你膽子敢罵縣委書記的,你還要不要前途了,你這是在自掘墳?zāi)?!?
蘇木倒是沉得住氣,看著心急如焚的孔明,心中一暖笑著說道:“孔書記這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大不了就不當了,對于這種是非不分的人就不能給他好臉色?!?
“趙村長咱們還是繼續(xù)說你們的事?!?
趙福民臉色復雜的看著蘇木說道:“蘇鄉(xiāng)長為了我們不值得。”
蘇木擺擺手說道:“不要討論這個問題,現(xiàn)在重中之重是解決你們的問題,民生大事才是天大的事?!?
等到把記錄做完,蘇木把幾人送到會議室外,目送著他們離去才返回了會議室。
孔明看了他一眼,打了個電話說道:“老秦啊,來會議室一趟,你這位關(guān)門弟子捅婁子了,捅了天大的簍子!”
幾步路的距離,雖然大院里鬧得這么厲害,但是秦良信的臉上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等他端著保溫杯坐下后,聽著孔明把剛才事講了一遍,他也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看著面色平靜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的秦良信,孔明急切的說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弄成這樣該怎么搞,現(xiàn)在魯書記不接電話,我是打算自己去縣里,跟他道個歉說剛才沒忍住,罵人是自己的不對,希望他沒有聽出蘇木的聲音吧。”
“孔書記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做的憑什么讓你替我擔著?!?
蘇木不服氣的說道。
說實話他對魯成德的怨很大,要不是他極力支持苗峰,還把孔明調(diào)去讜校學習了一個月,明良也不會在形勢大好的時候出現(xiàn)這種情況,現(xiàn)在事出了,不想著積極解決,反而聽信苗峰的片面之詞,這讓蘇木怎么能不惱火。
“嗯,有那么股子草莽英雄的氣概。”
秦良信吹了吹保溫杯上面漂浮的茶葉,淡淡的說道。
蘇木愣了愣知道秦良信是生氣了,低下頭也不再說話。
“我上次跟你說的你是一個字都沒有記住啊。”
秦良信嘆了口氣說道。
“對不起,師傅,當時我實在是沒忍住?!?
蘇木不好意思的說道。
秦良信無奈的搖搖頭端起保溫杯朝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話:“欠摔打?!?
下午沒等來縣公安局的人,魯成德和鄭俊的小車卻駛進了明良鄉(xiāng)政府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