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呂府的大管家,地位舉足輕重,小心一點(diǎn)?!?
“他要是在公子面前說誰兩句壞話,后果可想而知!”
說話間,有侍女前來奉茶。
二人隔桌而坐,小聲閑聊起來。
“杜兄,呂公子是何等樣人?一會(huì)兒我見了他,需注意些什么?”
“哎不好說。他有些喜怒無常,但是最忌諱別人頂嘴,要是不重要的人就直接打殺了?!?
“有些身份的也都被整的很慘所以要萬分小心。”
“一會(huì)兒不論他說起什么,你都順著他就對(duì)了。以謝兄你的口才,肯定沒問題!”
謝閑點(diǎn)頭,隨后啜了口茶水,心里開始打起腹稿。
一會(huì)兒該怎么舔好呢
茶水換了三盞,終于等來了下人通報(bào)。
杜凌峰咽了口唾沫,顯得有些緊張,用眼神示意謝閑隨后快步朝后院走去。
后院的一處庭院內(nèi)。
呂人杰閉著眼,躺在躺椅上,身旁四五名嬌俏的侍女侍立在一旁。
等杜凌峰謝閑二人站到他面前才緩緩睜開眼。
謝閑小心打量著呂人杰。
見他年約三旬的樣子,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不過整體看上去面容有些陰鷙。
看著就不像好相與的人,也難怪杜凌峰不怎么喜歡他。
“呂公子?!倍帕璺骞碜饕荆x閑也是有樣學(xué)樣。
“凌峰啊,怎么?建江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呂人杰并未起身,談間透著一股慵懶。看書喇
“是那邊的買主有些多嘴。如果繼續(xù)做下去,怕是有些風(fēng)險(xiǎn)。”
“不過我在建江認(rèn)識(shí)了謝兄,此人能力出眾,愿同我一道合作,望公子明鑒?!?
杜凌峰還在低頭說著話,大氣也不敢喘的模樣。
呂人杰笑了笑,緩緩起身。
“哦?你就是謝閑吧,之前是做什么的?”
“謝兄在建江開了一家青樓,但”
“我沒問你!”呂人杰冷冷的甩了一句,杜凌峰頓時(shí)噤若寒蟬。
謝閑微微躬身,不卑不亢道:“回公子,小人乃是做的青樓生意,但是一時(shí)不查被人據(jù)為己有,后來得幸認(rèn)識(shí)了杜兄?!?
“既然凌峰帶你來,那說明他很信任你啊。不過賣私鹽是殺頭的買賣,你敢做?”呂人杰的眼光在謝閑身上緩緩游移。
謝閑一咬牙,抬起頭眼神略帶狂熱的看向呂人杰:“敢!”
“只要有錢賺有什么不敢的!”
“開青樓跟賣私鹽也沒什么區(qū)別,私鹽還能在私下賣,明面上的錢賺多了還有可能被人盯上!”
“說實(shí)話,小人起初還是心有顧慮,但是今日一見呂公子就顧慮全消啦!”
“商賈被人視為賤籍,但是見到呂家小人才明白,不是商賈低賤而是沒錢的商賈才低賤!”
“像呂公子這樣財(cái)大氣粗的人,就算是朝廷官員來了,也得您一頭!”
呂人杰驚訝的朝左右看了看,隨后失笑道:“呵呵!人才,真是個(gè)人才!”
接著就指向謝閑,看著杜凌峰道:“這人我喜歡!”
“說的好!商賈是賤籍,但絕對(duì)不是鹽商!”
“官員,在鹽商面前敢多一句嘴么?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們是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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