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姣兒還懷著身孕。
“我們都能逆天而行,這運氣已經(jīng)夠好了?!?
梁夜珣笑了笑,“那你去碰碰壁?!?
“嗯?!比蒌瓚?yīng)該會讓她進(jìn)去吧。
還記得在太子府的時候,容洵就說過,她可以去看看欽天監(jiān)的。
沒多會兒,謝姣睡著了。
梁夜珣卻失眠了。
容洵作為監(jiān)正,能掐會算,這一點毋庸置疑。
起初,他覺得容洵提前讓他善待替嫁的姣兒是他掐算出來的,可如果他是重生之人,那這一切也是能說通的。
好多事情,他到底是掐算出來的,還是因為提前知曉答案?
房間里明明滅滅,就好像他內(nèi)心,一會兒向陽,一會兒憂慮起來。
他怎么會感覺不到。
姣兒的體熱,比他高太多太多了。
看著呼吸均勻的妻子,梁夜珣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我們一家三口都會好好的?!?
他的大手,輕輕撫摸了下謝姣的肚子,然后找個舒服的姿勢,摟著心愛的女人睡了。
翌日。
謝姣吃過早膳,就帶著清寧、唐安去欽天監(jiān)。
剛到欽天監(jiān)大門。
謝姣就覺得自己到了一個道觀。
當(dāng)然,容洵也說過,他就是個道長,學(xué)的也都是道家的本事。
“參見娘娘?!币粋€胡子花白的老者就在她剛下步攆時,就打開了道觀的門。
謝姣頷首回禮,“道長好。”
丁老頭看著謝姣,眸光慈愛,完全沒有此前那樣俏老頭的活潑勁,“娘娘請進(jìn)。”
謝姣張了張嘴,梁夜珣不是說這欽天監(jiān)很難進(jìn)的嗎?
當(dāng)謝姣和清寧、還有唐安一起上前時,丁老頭道:“抱歉,娘娘,只有你一人能進(jìn)?!?
清寧擰眉,“我是一定要陪著娘娘的?!彼趺捶判?。
丁老頭道:“并非老頭我刻意刁難,而是欽天監(jiān)陣眼諸多,不小心會傷及無辜,所以,我欽天監(jiān)連個灑掃的下人都沒有,還請善人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