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多來看容大人,容大人就會好嗎?”清寧有些莫名,隨口的問。
景文點(diǎn)頭,“對,你以后一定要多幫幫我們大人,一定要多請?zhí)渝钕聛砜纯次覀冎髯訝??!?
清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應(yīng)下。
等回主院時,謝姣剛剛駐足,清寧就差點(diǎn)撞到了她。
“你想什么?”謝姣問。
尋常,清寧不會這樣失狀,
清寧福了下,忙道:“奴婢在想景文說的那些話?!?
“哦?”
“娘娘讓奴婢多與他接觸,套問一些話,可是,奴婢什么都問不出來,問就只有一句話?!?
“什么話?”
清寧眉頭微擰,“景文總說,要奴婢多請?zhí)渝鷣砜纯慈荽笕??!?
“每次都這樣說?”
“嗯,每次都這樣說。”
主仆二人對視上,清寧道:“這幾日,娘娘有沒有發(fā)現(xiàn)容大人的氣色好了許多,很少冷的發(fā)抖了?!?
“還有李大夫,他好歹也是李太醫(yī)的叔叔,號稱醫(yī)術(shù)世家,在針灸上的造詣?chuàng)f頗深,按理說,他給容大人針灸,不應(yīng)該沒有效果才對?!?
謝姣沉眉,“可是本宮給容大人針灸,卻有些成效?!?
清寧欲又止的模樣,謝姣道:“有話你就說,不用遮掩,可不像你的風(fēng)格?!?
“奴婢等人進(jìn)了容大人的屋子都冷得很,太子妃您好像沒多大的感覺。”她一雙大眼睛看著謝姣,似在求證。
少女的眉目間平添了一絲愁緒。
立冬之后,她都不覺得自己有多冷,站在容洵的身邊,也沒多大的感覺。
她知道容洵很冷。
但是,她在他身邊沒有那種寒氣逼人的感覺。
“太子妃?”
清寧見太子妃不說話,臉色唰的一下白了似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是后悔不該和太子妃說這些事情。
“本宮無礙?!彼恼f了一句,“你去找羽七,本宮要出門一趟?!?
“是?!?
不會兒,謝姣走出太子府,坐上羽七駕的馬車,“去萬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