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什么也不說,梁夜珣何嘗不知道她話中的意思。
男人摟著少女吻了一下她額頭,笑道:“姣兒放心,若是從前,本王毀容,殘廢的情況下,對他們的確有利,可現(xiàn)在,他們沒有只是皇親國戚而已?!?
父皇對他這般疼愛。
他是父皇唯一的兒子,只要不是殘廢,儲君之位怎么也輪不到平西王府的人。
謝姣自然知道梁夜珣所,還是不放心道:“賊人之心,怎會輕易放棄?”
想了想,謝姣說道:“物產(chǎn)富饒的國家,若是不時刻提防國土,那周圍的豺狼虎豹都會覬覦它、掠奪它。”
“姣兒所非虛?!本秃帽人麚磹鄣呐耍魶]有實力,又如何護得???
他隱約的覺得姣兒很沒有安全感,下意識的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一些,“你不要怕,有我在,我絕不會讓你有事。”
“好。”
與天命去爭!
本就是一條不尋常的路,傾盡全力的去爭取過,不論將來結(jié)果如何,起碼不是坐等死亡!
只有看到謝雨曦、梁御二人永久不能翻身,她才能安心。
在謝姣的字里行間,梁夜珣捕捉到她對謝雨曦、梁御二人實在放不下心。
莫說姣兒了。
便是梁夜珣自己,他對平西王府也不放心。
他將人摟在懷中,一夜無話。
翌日,謝姣就走出了王府,她清楚梁夜珣的目標,也清楚自己的目標。
還未到長安街,馬車就停了。
謝姣問道:“怎么回事?”
駕車的羽七說道:“回王妃,有一只貍花貓攔路?!焙芟袼谄轿魍醺吹竭^梁御喂養(yǎng)的那只。
貍花貓?
清寧將馬車的門打開,她先出來,看著那只貓,回頭對謝姣道:“王妃,的確是小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