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微冷的晚風(fēng)里,司沉夜的聲音空曠而清晰。
他說:“是,我們一開始就說好的我和你結(jié)婚,本來就是為了爺爺?!?
司沉夜轉(zhuǎn)動輪椅離開。
程雙跟在身后,忍不住打抱不平:“總裁,夫人沒做錯什么,您為什么要這樣......”
“我只是強調(diào)了契約的內(nèi)容,有什么問題?”
司沉夜看著逐漸降臨的夜色,聲音清冷。
“但您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我剛才看到夫人都快哭了......”
司沉夜的聲音冷厲駭人:“早就該跟她說清楚,她也不至于準備那張約會清單。
我是個半只腳踏進墳?zāi)沟娜?,難不成要哄著她,讓她以為我真能跟她共度一生嗎?”
程雙原本被司沉夜呵斥的低著頭,聽到這話,眼神突然亮了。
......
花園里。
阿銳走到阮辭身后,看著阮辭雙手抱著膝蓋孤獨的坐在草地上,頭垂得很低,像是枯萎的花朵。
夕陽的余暉從她身上一點一點收起,就像收走她的希望似的。
阿銳連嘆氣都不敢,生怕嘆氣的聲音壓垮了阮辭單薄的脊背。
“夫人......”
“我沒事,你說吧,司沉夜是不是不讓我回去住了?”
“不是不是。”
阿銳立刻跑到阮辭面前:“是我哥剛才給我發(fā)了消息,他說他知道總裁這段時間為什么總是疏遠您了?!?
阮辭淚汪汪的眼看著阿銳:“?。繛槭裁窗。俊?
阿銳將手機遞到阮辭面前:“因為總裁身體不好,他不想耽誤夫人的青春?!?
阮辭抽噎了兩下,“蹭”的一下站起來。
“夫人,您要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