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湊上去,像個偷腥的貓似的,緩緩俯下身。
黑暗之中,響起司沉夜清冷的聲音:“你做什么?”
阮辭的臉“唰”的紅了:“你沒睡著為什么不說話?。?!”
司沉夜的聲音微?。骸艾F(xiàn)在是半夜十二點,睡覺時間,我為什么要說話?”
“你......”
這曖昧至極的氣氛中,司沉夜率先抽身出來,回歸理智。
他道:“阮辭,我們只是契約夫妻,越界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司沉夜清冷淡漠的聲音如同當頭一棒,再次讓阮辭看清了兩人之間那幾乎看不到盡頭的鴻溝。
阮辭“砰”的一聲栽回自己的位置,挪到床邊,裹緊了被角。
她的聲音悶悶的:“我知道,我不會越界的?!?
頓了頓,阮辭又倔強的強調(diào):“我剛剛是打蚊子,你別誤會了!”
司沉夜的喉結(jié)緩緩滾動了兩下。
“嗯,那就好?!?
臥室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安靜的讓人窒息。
......
當晚,祠堂。
許珍珠將招呼傭人把飯菜放在小飯桌上,推到司承法面前。
“吃點東西吧,老爺子也真是夠狠的,你可是他親兒子,他就讓你這么跪著?!?
司承法原本就被阮辭氣的無處發(fā)泄,此刻他看見許珍珠更是憤怒至極。
“呼啦——”
他將直接將小飯桌掀翻:“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再對阮辭耍那些小把戲,你為什么不聽!”
許珍珠身上濺到了湯汁,怒氣沖沖的:“你沖我發(fā)什么脾氣?又不是我讓你對司沉夜下手的,你自己沒得手還怪我?”
司承法氣的頭疼:“要不是你對阮辭動手打草驚蛇,阮辭怎么會轉(zhuǎn)而陷害我?這下狐貍沒抓到反惹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