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眼疾手快的擋住。
“二嬸,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一見面就動手打我?”
這是老爺子的二兒媳許珍珠,司湘的母親。
“湘湘從小到大連一點油皮都沒破過,可你們竟然讓她在檀香居里跪一天一夜!
今天非得讓老爺子評評理,偏心也不能這么偏?。 ?
司湘簡單的洗了臉,臉上擦了藥,還是腫的嚇人,正裹著毯子坐在沙發(fā)上哭。
“爺爺,二哥二嫂太欺負人了。
我又冷又餓的熬了一天一夜,我也是您的親孫女,爺爺也疼疼我好不好?”
老爺子擰著眉看向阮辭:“這是怎么回事?”
阮辭如實道:“爺爺,昨天司湘沖進檀香居不由分說的辱罵我和司沉夜,還砸了家里的東西......”
她的話還沒說完,許珍珠就厲聲打斷。
“不就砸了你一個碗嗎?湘湘就算砸了房子,我們也有錢再蓋十座,至于讓她下跪嗎?”
老爺子有些為難,砸了一個碗確實不至于鬧成這樣。
“小辭,還有別的理由嗎?”
“爺爺,如果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我和司沉夜當然會讓著她,可她竟然動手打我......”
司湘尖聲控訴:“我打你是應該的!
你前天晚上跟別的男人去酒店開房,直到早上才回來。
這是我親眼看見的,我是替二哥教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老爺子皺眉看向阮辭,問:“小辭,你前天晚上沒回來嗎?”
阮辭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爺爺,前天晚上......”
阮辭說話支支吾吾的,司湘立刻得意起來。
“爺爺,我朋友可是親眼看見她和別的男人開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