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喃喃自語:“三十多年來,那晚的事兒歷歷在目,我就這樣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害了她一生,我是不是罪孽深重?”
汪海洋勸慰道:“都這么多年了,我想你已經(jīng)懺悔夠了,也許方芳已經(jīng)原諒你了。
”
“不可能的,她不會原諒我的,就在那天的深夜,我又見到她了。
”花伯語氣悲涼的說。
“她來找你了?”
花伯點點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汪海洋正等待他的下文,真智走了進來。
“咦,怎么回事兒,你們的飯菜都沒動?她們都吃完了。
”原來真智過來準備給他們收拾。
汪海洋說:“聽花伯講他年輕時的故事呢,聽得入迷了,都忘了吃飯。
”
“什么故事這么精彩,連飯都忘了吃?”
“呵呵,花伯年輕時走南闖北,精彩的故事多呢!”
“不會是跟女人有關(guān)吧?你們男人湊在一起就喜歡講女人。
”
汪海洋笑道:“女人在一起還不是講男人。
”
真智瞪了他一眼,“亂說,這是什么地方你忘了?要不要我去給你們重新熱熱?”
花伯擺擺手,“不用了,我們現(xiàn)在就吃。
”
“那好,我呆會過來收拾。
”
兩人扒了幾口飯,汪海洋說:“花伯,你接著講。
”
花伯說:“心里難受得很,晚點再說吧,我先回去休息。
”
“那好吧。
”
花伯站起來,慢騰騰的走了出去。
望著他佝僂的背影,汪海洋為方芳的命運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