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被花伯的故事吸引,在吃飯的時候就叫他繼續(xù)講下去。
花伯抿了一口酒,又講了下去,他望著院中那棵桃花樹,仿佛在自自語。
“那晚上,所以的客人都離開了,我留在最后,躲在了那樓里沒有出來。
當(dāng)時我感覺自己就象做賊一樣,但是我偷的不是別人的東西,而是別人的老婆,而且是朋友之妻。
曾有那么幾分鐘我也猶豫了,‘朋友妻,不可欺’,這是古訓(xùn),我這么做,真的是太無恥了。
但我聽到街上靜悄悄的時候,我又忍不住往二樓摸去。
我對自己說;‘就看一眼好了,看那個藥有沒有效,雖然別人說了,還是自己親眼看看為妙。
’其實我是在自欺欺人,我忐忑不安的來到窗子底下,里面的燈還亮著,傳來女人若有若無的聲音,我按捺不住,就輕輕的推開了窗子。
”
聽到這里,汪海洋伸長了脖子,拿著筷子,也忘了夾菜,好象那晚站在窗下的不是花伯,而是自己。
花伯的眼神有些癡呆,眼前又浮現(xiàn)出三十多年前那晚上的情景。
“花伯,你看到了什么?”
花伯緩緩說道“從時間算來,從我下藥到那會兒,時間快半個小時了,那‘半柱香’應(yīng)該發(fā)生作用了。
實際上,也的確是那樣,我從窗縫中望進(jìn)去,立刻呆住了。
方芳的衣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脫光了,只余下白色的*罩和底褲。
她坐在床邊,美妙絕倫的身體令我的心狂跳不已,她白得象只大綿羊,胸脯發(fā)育的非常飽滿,那細(xì)細(xì)的腰和白花花的大腿讓人抓狂,我本來也喝了些酒,只感覺全身的熱血在沸騰,我拼命控制住自己,再觀察一下。
方芳坐在那里,半閉著眼睛,臉頰兒紅紅的,一種很痛苦的神情,她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嘴里發(fā)出‘啊啊—”的低呼聲,那樣子實在是太撩人了。
她本來是個很正經(jīng)很保守的女人,根本不會做出這種自慰的動作,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控制不住。
此時,李俊睡在床上,睡得象死豬一樣,方芳幾次轉(zhuǎn)過身去推他,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接著方芳解開了自己的*罩,兩只大白兔子蹦了出來,令人心神蕩漾,她的雙手在上面揉搓,緊緊的咬著嘴唇,又時不時發(fā)出的聲音。
然后,她的一只手就。
清不自禁的順著小腹,摸到了下面,她的神情也越發(fā)的痛苦,嬌美的面孔扭成一團。
她的雙腿慢慢打開,那只手伸進(jìn)了底褲里面。
我喘著粗氣強忍著欲火,那時候什么道義廉恥,什么違法犯罪,通通拋到九宵云外去了,我要等待最佳的時機進(jìn)去,把這個大美人占為已有